“我和布鲁斯签订了契约，”万嘉挑了个简单易懂的方式对克拉克解释，“我不会对不知情的人说出超级英雄的秘密身份。”
“如果刚刚有人，我说的话应该会被抹消。”万嘉无所谓地说。
“原来是这样。”克拉克笑了起来，说道，“蝙蝠侠一直很谨慎。”
“你今天打算去做什么？”
“去莱克斯集团。”万嘉言简意赅，“从卢瑟头上拿点纪念品。”
克拉克倒吸一口凉气，脱口而出：“可是他已经没有头发了。”
万嘉来的巧，节假日正是大都会人流量最大的时候，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头攒动，他和克拉克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好吧，还是有一点的。
万嘉的白发本就扎眼，吸引了行人后，那些人的目光便顺理成章地落在了他的脸上。万嘉倒是对这些视线适应良好，甚至会在对视上时wink一下。
克拉克在他身边倒是有些沉默，应该是刚见面的缘故，又或者是被万嘉的话给惊到了。
毕竟，他没见过要把卢瑟的头发当做纪念品送人的人才。
所幸他把万嘉给拦下来了，让卢瑟免遭一难。
万嘉跟着克拉克漫步在这条繁华的商业街，他看着对方动作熟稔地同一些店主打招呼，收获了许多问好。
同时，因为他的活泼与好颜色，惹得几个大胆的人过来找他要联系方式。万嘉想到自己家疑似觉醒的人工智能男友，直接拒绝了他们。
不过这也够让他翘尾巴了。
【：嘿嘿刚刚好多人找我要联系方式：D】
这次提姆是秒回的。
【人工智能觉醒：所以，你会告诉我你都拒绝了，对吗？】
【：对的对的，我说我有男朋友了。】
【：特别好笑的是，我说完他们都以为克拉克是我男朋友，惹得克拉克解释了好一会儿。】
万嘉想到克拉克当时手足无措的模样，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想着好笑就直接分享给了提姆。
没想到对方不秒回了。
万嘉没在意，他收起手机，没再做低头族，而是将注意力放到了旅游上面。
其间，他发现克拉克偶尔消失，去帮助遇到点小麻烦的行人旅客。
简直比他这个玩家还要积极。
万嘉：究竟你是玩家还是我是玩家？
在克拉克又一次要离开时，万嘉终于没有忍住，他手疾眼快地抓住了克拉克的胳膊。
万嘉没有收着力道，克拉克也忘了放软身体，两个钢铁之躯碰在一块，登时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所幸这里人声嘈杂，没有行人注意到这道与热闹街道格格不入的金属声。
万嘉沉默了一下，他顶着克拉克略有无奈的目光，若无其事地捏了捏对方的肌肉。因为克拉克没有放松，依旧很硬。
万嘉终于在行人向他俩投来视线前，松开了手，放回自己身侧，他说道：“你的身体也有点硬哈。”
“呃……谢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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