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去送也是一样的。”梁清清顺势搂住他的脖颈,往他耳边吹气,一双狐狸眼在烛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她呵气如兰,“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我吗?”
听见这话,范彦行的理智全都抛到了脑后,哪还记得什么宋组长,王组长,李组长……
他的眼中只有妩媚至极,还在主动散发着魅力的梁清清,他揽住她的腰身,喉结上下滚动,将盒子重新放回桌子上,去够她的唇瓣,同时还不忘诉说自己的思念,“当然想,日日想,时时刻刻都在想。”
梁清清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被放倒在
了桌子上,上面的东西被扫落一地,却没人在意,他们的注意力都全在彼此身上。
“骗子。”她的指尖落在他的喉结上,唇边溢出两个字。
面对这样的冤枉,范彦行没有用言语去反驳,而是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自己有多想,随手扯过一旁的毛巾,胡乱擦拭一通后,便突破了城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我还是骗子吗?”
汗水将她额间的碎发打湿,她艰难地喘息着,趴在桌子上,无力地揪着上面的桌布,她摇了摇头,想起什么,蓦然笑了出来,“你是醋王。”
这话暗指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范彦行咬牙,差点儿L被气笑,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动作未停,反而越来越迅猛,“那个宋组长就没安好心,有夫之妇都敢惦记,不要脸。”
这点不置可否,但是宋盛霖从始至终都并未越界,而且梁清清猜测在他遇见范彦行之前估计都不知道她结婚了,所以才会对她产生好感,如此骂他,会不会有些过分?但是她又不蠢,自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自讨苦吃,帮他说话,所以便转移话题道。
“提他干什么,一个以后再也见不到面的人,别浪费时间,还不如好好看看我。”梁清清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去够他的脖颈,范彦行抿了抿,到最后还是顺从地凑近他,任由她吻上自己的唇。
她说的对,沪市离这里隔着十万八千里,想要见面何其艰难,他又何必因此气着自己。
脑海中转而想起另一件事情,借此机会,他低声尝试着开口道:“上次你说可以用甜一些的东西,我弄到了一些蜂蜜,要不要……”
后面的话没说完,他的一双幽深眼眸却牢牢盯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梁清清脑海中瞬间想起那个橘子味的夜晚,脸上的薄红越来越深,她轻咳一声,嘟囔着:“你问我干什么?我都可以。”
在春事上不反对那就是变相的赞同,范彦行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罐蜂蜜,香甜的味道渐渐弥漫至整个房间,他倒出一些在掌心当中,然后用指尖蘸取,缓缓在她身上画出一道道痕迹。
冰凉的触感让她抓紧了垫在身下的布料,呼吸越来越急促,脚趾蜷缩,直到慢慢适应了那股刺激的温度她才松开紧皱的眉头,但转而这种冰凉被一种痒意给取代,她难耐地大口大口喘息,像是快要溺死的鱼儿L一样在拼命寻求一线生机。
炙热的唇瓣尝遍每一处的蜂蜜,朦胧迷茫充斥整个大脑,让她不自觉地用力抓住他的短发,快要疯了一般哭诉祈求:“我快受不了了。”
男人却依旧继续挑断她脑海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
梁清清眼前一白,熟悉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直到看见他抬手擦拭被打湿的脸颊才臊红着脸偏过头去,咬唇骂道:“都怪你,没脸见人了。”
“有什么见不了人的,就我们两个人知道。”范彦行的指腹摩挲过她的眼尾,抹掉两滴因为兴奋而夺眶而出的泪珠,嗓音低沉哄着她,“别哭。”
这话令人无从反驳,梁清清不知道他从哪儿L学的招数,总能牢牢握住她的命脉,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
真是活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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