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也睡觉不太规律,小动作多,特别是偶尔和牧昭言睡,还要动手动脚揩哥哥的油。
哥哥倒不会指责她的“不规矩”,她喜欢摸,他大大方方地给她摸。喜欢咬,也裸着上身任由她作乱。
尧越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小动作”,健硕的男性保镖虎视眈眈。
他投去求助的目光,“她……我……”
“陆总只让我保护昭也小姐的人身安全。”寸头保镖坐在一旁,冷漠得很。
T恤被她熟练地撩到一旁,网纱遮不住吻痕的交错。
尧越被咬了好几口——很情趣地咬法,力道轻,足够留印。
他皮肤偏白,黑色的间隔,难挡红色的印记。
没听到陆知语和焦老板的对话,也不放心那个保镖,生怕自己羞耻过度跑了,凶巴巴的保镖,会干坏事。
健身人士还算耐痛,尧越只是羞……不该生出的眼泪挂在眼角。
很没骨气、一身腱子肉,还是被咬得有了……感觉。
陌生的感觉,梦遗时偶尔会记起的、如浮云端的……一点点快意。
……好痒。
他低低地喘着,本就优越的声音条件,落在她耳朵里,致命地诱惑。
哥哥很会勾引。
昭也迷糊地睁开一只眼睛,黑与白的对比,天然的刺激。
她不受控地张嘴,含住顶出一点凸起的须臾小果,在抑制不住的闷哼里,滚了滚舌尖,极轻地舔舐。
“好.……奇怪……”
尧越仰头,脖子的青筋被刺激得暴起。
她温暖的唇舌包裹着乳头,驱动着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前挺进。
又痒又舒服……还想要……再多的碰触。
“姐姐……”
宽松的牛仔裤支起了帐篷,紧紧地顶着宽松的布料,硬得生疼。
柔软的手掌“不经意”碰到膨胀的部位,他仓促地叫了一声……是不正经工作演不出的浪荡。
“……”
好丢脸。
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被她摸、被她舔。想知道被异性触碰到射。
想射。
房间里存在感极强的另一个人,轻咳了一声,“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我得跟陆总……汇报一下。”
外放的扩音器存在感十足。
“嘟、嘟、嘟……”
陆知语的声音,多了三分醉意,“怎么?”
“陆总,昭也小姐她……她……”
“有我罩着,只要不是犯罪,都由着她来。”
“……是。”
那头挂了电话,寸头保镖开口,“先生,你也听到了,我们陆总……是要袒护昭也小姐的。”
顿了顿,“昭也小姐是一个弱女子。她对你的行为,不构成强奸罪,也没到故意伤害罪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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