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孕吐反应也很轻,几乎不挑食,厉海做什么饭她都爱吃,有时候早上来不及做饭了,厉海用白粥煮饼干给她,她也都吃下去了。
厉海就在一旁托着腮夸她:“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老婆呢,我可真幸运啊。”
几乎不怎么孕吐的温轻,听他说完这句话,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吐了。
吐得厉海很是自责:“对不住,我不该恶心我儿子。”
他总说她肚子里的是个儿子。
“我记忆力好得很,前世绝对没有什么小情人,这辈子跟你求了那么多次婚,后面几世也都跟你预备好了,不跟别人好。”
温轻说他会哄人,他就说自己是初恋。
温轻就笑。
她不知道他这话是不是哄人的,她也不去刨根问底,反正她知道厉海很好,对她好的不得了,她只在意他们的未来。
她的肚子一直不怎么大,温轻有一阵子还担心是不是孩子不生长了,谁知到了后面,这肚子就像是吹气球一样胀得特别快。
憋了太久,中间厉海忍不住和她不太激烈了一次,心满意足地好几个月都不再碰她。
她担忧地问厉海:“听说男人都是孕期出轨的概率最大。”
厉海擦着桌子跟她说:“小厉海表示非常委屈,并且承诺会在六个月后对你实行惨无人道的报复行为。”
温轻笑得肚子疼,揉着脸警告厉海:“你不要逗我笑,听说羊水会笑破的。”
厉海只好把话憋回去。
天气暖了,厉海傍晚会陪她在小区里溜达,小心地看着那些乱跑的孩子,防止他们碰到温轻。
这种时刻最适宜出来走走,太阳落山了,大地散了暑气,偶尔吹过一阵暖暖的小风。
厉海对温轻说:“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夏天夜晚的风了。”
温轻点头:“我也喜欢。”
厉海走了一段路,又跟她说:“我最喜欢的其实是你。”
温轻仰头看他,摸摸自己的肚子,笑着回他:“我也是。”
认识厉海之前,温轻从未觉得自己过得苦。
可是跟厉海在一起后,她才知道,原来生活可以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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