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胤礽瞠目。
“你也休息好几日了,要是骑不得马,便同娘一起坐车,娘不笑话你!”说罢,贾林氏一挥手,又想将太子爷赶出门。
胤礽哭笑不得,忙携住母亲,“母亲,明日父亲休沐......”
好容易一家子团聚,他娘儿两个出门,独留父亲一人在家算怎回事?
“你爹平日里也独丢我一人在家,便是丢他一回又如何?就这么定了!”说完,贾林氏令锦绣关门。
胤礽无奈,父亲独居私塾,不也是母亲丢的?
锦绣捂嘴笑,把人往外请,“大爷回吧!”
胤礽叹气,只得负手走了。
次日一早,家仆准备车马,贾林氏来回摆弄院里几盆花木。
“琛儿,你说佛前兴供茶花与菊花吗?”贾林氏犹豫不定,她只知供莲寓意好,不过这季下,莲花早枯了。
胤礽亦不知,只安慰贾林氏道,“只要心诚,想来佛祖是不会怪罪的。”
因此,甚都好,勿问我!
听儿子这般说,贾林氏立下决心,手一指,“将那盆观音白与金盏银台都搬上车,”一白一金,纯洁又有金光,无论怎么说,佛祖菩萨也不该嫌弃,且这花名儿也好。
“菊花便移一株绿云,一株杭白。”让佛祖们看个新鲜。
“再折几枝桂花,取瓶子泡上!”金桂花儿香,也叫佛祖菩萨们换味儿嗅嗅。
锦绣听令,招呼丫鬟婆子们搬花折花,又去看时令瓜果可有装好。
只胤礽一人无所事事,摇着扇子悠哉立在一旁,竟见母亲身边嬷嬷指挥婆子往车上装炊具,因问道,“这是何意?”
嬷嬷忙解释道,“那庵堂简陋,饭食定也一般,此去遇上饭点,便自家对付一顿,就不用她庵里的斋饭了。”不见太太喜欢那位吴家姑娘都自己打食儿吃吗?
嬷嬷自上次回来,便记着这事儿,此去便安排上了。
胤礽仰天望去,感慨可折腾苦了,这要相不成,母亲怕是真不依!
行装打点完毕,终于出发,胤礽依旧骑马,领着三辆马车一摇一晃往城外去,正好与敦大老爷一来一往错开。
敦大老爷回家来,不见娇妻大儿迎接也就罢了,还冷锅冷灶的,回到书房,儿子游记未补完,装裱画卷未送回,简直样样不顺心,只满脸怨气,家中奴仆皆避走,生恐惹了老爷眼。
话分两头。
严路寻的庵堂果是又远又荒凉,慢行了半日,至山脚时,胤礽只觉那股子山林独有的湿冷气都快漫出来了,打在人身上凉阴阴的。
不过,往山上走着走着,他突感不对劲儿,似曾相识......
身后家仆亦在嘀咕,“难道深秋之故?这山里怎比上次冷恁多!”
其余几人也跟着点头,便是走在前方的贾林氏几人,亦缩了肩膀,紧紧外袍披风,锦绣嬷嬷挨近贾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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