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品安没再逼他,一杆重重地挥在阮祎的屁股上。
碳纤维的钓鱼竿,又沉又韧,贺品安喜欢SP,阮祎吃过不少板子。浸了水的藤条,五金店的热熔胶棒,木戒尺,皮拍,他都尝过,但没有一样抵得过钓鱼竿的痛觉。
“一……”阮祎疼得一激灵,但是很快这种疼痛化成了更加令人崩溃的触感,“……啊!”他一声惨叫,声音里全是抑制不住地哭腔:“不,爸爸,爸爸!啊!”
他肌肉吃了痛,屁眼用力一夹,那股姜水淋漓的热辣痛感瞬间席卷了全部感官,与外部的疼痛不同,那种从内部散发出来,化学性的刺痛,让他瞬间丢盔弃甲。很新鲜的姜,内部鲜嫩多汁,在他用力的时候,这股新鲜便化为要命的刺激,余韵久久不散。
贺品安留他体味了十几秒,很快打了第二下。
阮祎已经强迫自己放松了屁股,然而在外力的击打下,他不可抑制地又夹紧了屁眼里的姜。
“二呜呜呜呜!”他的尾音都拖出了哭声,屁股一阵一阵地抖着,血檁子肿起来一指宽,跟随着屁股抖动。
啪啪啪啪啪——
贺品安这次没留情,一口气猛打了五下,阮祎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态和声音,四肢挣扎着,嘴里发出惨烈的呼号声,一点美感都没有。他的肠子在自己松松紧紧的过程里饱受折磨,仿佛自己对自己用刑,括约肌源源不断地挤出姜块里的水分,来惩罚自己饱经折磨的肠道,刺激得整条甬道都是鲜红的。
贺品安二十下打完,阮祎已经出了一身汗。肩膀和下巴几乎撑不住他的体重,脚趾也不住打滑。他从脖子到脚心,都变成了湿漉漉的粉红色,整个人仿佛刚出锅的馒头,还蒸腾着新鲜的热气。
姜块被抽出去的时候,阮祎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他的肠道热到发烫,紧窒柔韧,随着姜块被抽出来,热辣的肠液淌了贺品安一手。他用食指刮了一下那个不知羞耻的小口,把糊在穴口的水液蹭在毛巾上,哪成想阮祎里面就像是被捅漏了一般,竟不断淌出水来,黏黏糊糊地透明液体流了一地。
贺品安往他身前摸去,却摸到了一手精液。
阮祎竟是被打屁股打到射精了。
阮祎自己也意识到了是怎么一回事,羞耻地哭出声来。他虽然射了,然而身体完全没有满足,前茎后穴仍不断地淌出水来,后面空虚得可怕。
“爸爸,”他哭叫着,又羞耻又害怕,“爸爸,我好难受,你插进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小狗儿被罚过了,当然也要给点甜头。
贺品安这样想着,褪去皮带,拉开内裤,径直撞了进去。
阮祎从没有哪次,叫得像这次一般骚。他不断哀哀呻吟,后头又紧又烫,死死箍住贺品安的阴茎,任怎么冲撞也不撒口。他的肠液被贺品安胯下击打着,渐渐打出白沫,沾在贺品安的阴毛上。
“别总发骚,”贺品安一边操他,一边用力掌掴他的屁股,屁股上擦破皮的血檩子在他掌心下发着颤,可怜兮兮的,“该说什么?”
阮祎被操得近乎失神,眼睛都发了直,只感觉自己像个灌满了水又被捅漏了的气球,肚子里的水淅淅沥沥直往外流。他伸手攥住身前的阴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尿出来,屁股蛋子被掌掴得生疼,里面却又酸又痒。爸爸猛操的啪啪声和掌掴屁股的啪啪声混在一处,那声音浪的,让他浑身发软。
他吐着舌头,含含糊糊地说:“爸、爸,我错了,爸爸、谢谢爸爸教训我。”
那天教训到最后,强烈的刺激下,阮祎身体都没了知觉,只有嗓子眼里冒火,渴得厉害。——能不渴么,流了半升的水。他跟了贺品安这么久,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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