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安全感的瞬间令人惶恐不安,却因着这阵惶恐,刺激得女孩浑身战栗。
随即,男人的宽长的拇指指腹轻柔贴上吐露花液的细口,上下一磨碾着,下一息试探性地往里探入半甲。
宝知呼吸一滞,复急促吸了几口气,浑身颤抖得更厉害。
戏肉来了。
邵衍即刻察觉。
事实上,他今夜并未打算做到最后一步。
听闻女子年幼身子承不住,过早破身只损无益。
他估摸着自己坚挺粗长,若是不叫她适应,只怕二人都要吃苦头,故而预备着循序渐进地开发罢了。
“不要了……不想做了。”她被吓到了,双睫抖如蝉翼,带着哭腔请求他。
话出口,她自己都不信这般的傻话会于此情此景而出。
从古至今,新婚夜都是这样。
大家都是这般过来。
不过是性交而已。
可她……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作为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宝知真真是惊恐不已。
理论和实践之间隔了数百个战壕。
纵使她做了许久自我建设,至临门一脚,想逃跑的念想总是由不得她。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宝知开始慌张解释:“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不是讨厌……我……我没有……”
“我……”
她“我”了半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描补,越想越委屈。
宝知讨厌这样的自己,厌弃自己的拿乔,又为扫了邵衍的兴致而沮丧。
患得患失,眼泪先行淌了下来。
邵衍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未将内心所想告诉妻。
邵衍懊恼不已,谁曾想刚入帐内就被美人寝袍襟口流露的风光所刺激,什么温言温语都不及出口,就一股脑钻进美人香中。
“宝知乖乖,我没有气恼。”
他刚刚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欲火,忍得太阳穴突突奔血。
邵衍吻去她下颌即将垂落的泪滴,动作却更加温柔,轻抚那如窗边海棠般明艳的杏腮,带着诱惑的意味抚慰着她,在雪腻香酥的皮肉上留下一朵又一朵红梅。
等到女孩冷静下来,身体重新投入欲望中时,他道:“莫担心。”
他总这样。
温柔的笑着,告诉她莫担心。
他越是这般,宝知越愧疚。
“我记得,你的生辰是在十月叁日。”
宝知点点头。
邵衍一笑,勾着食指去羞她的脸:“现下还是十五的孩子,会害怕床笫之事自然是正常的。”
“原先我便预备着,待到十月叁,为我们宝知预备着风风光光的出阁宴。”
“破瓜之事,自然要等到那时。”这等事拿出来细说,便是邵衍年长她许多,也羞赧不已。
女孩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眶内的水光便顺着眼眶,从太阳穴而下,淹入发鬓。
他轻声细语:“凡事都要适应,急不得。”
“一日一日适应着。”
他的手缓缓贴上女孩的小腹,一寸一寸向上:“先到这。”
“再到这。”
“最后到此。”
“莫担心。”
宝知忍不住,捉住男人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侧,细密的吻便急切地落在干燥温热的掌心与指尖。
她心中是知晓,自己并非上头看来的强者。
她不够厉害,所以这种事都会怯。
可他没有对她期待——他知道她是一个普通的寻常人。
正是因为邵衍的不苛求,反而成全了宝知的成长。
他愿意给她时间,愿意陪伴她。
“谢谢你,衍郎,谢谢你。”
“容启。”他道。
宝知眉眼一弯:“容启。”
男人突然激动起来:“再叫我一声。”
“容启。”
刚刚压下的火如何都挡不住,邵衍俯身在女孩耳侧低语几句。
现在轮到她毫不犹豫,轻轻推开男人的胸膛,转过身,往胯骨处垫只软枕,背对他跪趴着,将腰高高挂起。
雪臀软得没有章法,偏偏往下细腰便收进去,似文州上贡的卵白釉。
她是无上的珍宝,他就要做这世间最坚固的密室容器,叫她无拘无束。
这世间的美人,少有安恙至终,无外乎年少差池就此堕入深渊;抑或招致恶人觊觎,羞耻辗转于一张又一张床榻。
旁人他无心管顾,他只管自家的。
邵衍颤抖着手指,握着麈柄,沿着股缝那一细溜嫣红顶磨,直到花口逐渐克服羞意,勇敢地缓缓绽放些许。
随后他侵身而上,将她牢牢箍于胸膛之中,麈柄便艰难地钻入女孩两腿之间的股隙,柱身贴着腿心。
这种滋味真是追魂夺魄。
在他的鼓励下,女孩香汗淋漓,用手肘挡着脸,渐渐放开自己,口中轻吟着。
他浅浅进送,一下一下,随即情动不已,愈发深入,一面吮吸着如红宝石般的耳垂,一面撞击着。
水声、耻骨冲击臀肉发出的啪啪声、女孩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与男人低低的喘息交杂着,纵使京中再端庄不过的孤孀听上一耳,必然承不住这火热的氛围。
邵衍只觉欲念累积至极点,便要喷射而出时,往里一戳,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登然接住钻入的蜗牛首。
掌心的纹路娇怯地贴上光滑的卵头,逼得他即刻溃不成军。
他发出一声重哼,一手往下一旋,捉住前后垂晃的玉峰,用力握掐着,肩头颤抖着,几股浓腥的乳液便通通交代出去。
麈柄敏感得不像话,偏偏此时女孩哭叫一声,花穴里淅淅沥沥喷出滚烫的水来,他才从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发觉自己的手指竟无意识探到花牝之下,将那松软如白馍的牝户藏起的花核逗弄不已。
邵衍终于放松对宝知的禁锢,将瘫趴于被衾之上的女孩翻过身来。
果不出其所然,她满脸泪水,双目失神,浑身微微抽搐。
“做的很好,乖乖。”
享受性所带来的快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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