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及时地稳住,才没有露出马脚。
她暗暗地吐出一口气,调整好呼吸,抬手推开搁在肩膀上的脑袋,努力维持着平时说话的语调,就是声音控制不住有点干,“别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住到男同事家里去……昨天晚上在附近的酒店凑合的……”
“真没有住到男同事家里?跟人家天雷勾动地火?”骆西歪着脑袋盯着她上上下下地瞧,强烈地怀疑。
“没有。”童婳更强烈地否认。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过于急切了,连忙调整,“别再乱说了,让人听见了不好。”
她边说边看了正蹲着换锁的师傅一眼。
骆西顺着她的目光往那边看了一眼,也觉得在陌生男人面前说这些的确不好,于是把童婳拉到一旁的小花园里去,继续追问,“没有跟男的天雷勾动地火,你脸红什么?小样,就你这点道行,还想骗姐,快说,那男人是谁?多大了?长得怎么样?身材呢,好不好?”
骆西说到这里顿住,突然神秘兮兮地凑到童婳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怎么样?那男的带不带劲儿?大不大?有没有让你飘飘成仙?”
骆西边说,边悄悄地做了一个极为猥琐的手势。
童婳看着她,不知怎么的,脑中浮现出封遣宽厚的大掌握着自己搓弄那一幕,耳根又烧烫了起来。
怕络西看出来不对劲,继续刨根问底,童婳冲她翻了个白眼,快速地越过去,直接进了屋。
留骆西独自站在门口低声咕哝,“都是女人,再说都是单身狗,寂寞了找帅哥不很正常的事嘛,害什么羞嘛,真是的!”
骆西一直觉得童婳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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