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儿被父亲宠得过头,父女俩都不喜欢曹月管理家里的方式,私下做了很多事都不让曹月知道,这间别墅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喜欢这间别墅的隐蔽性,为了买下这间房子,她卢了傅森许久,把这间房子作为她跟交往对象的爱巢。
就算有地址,曹月也是开车绕了好几圈才找到地方。
一打开门,浓厚的酒臭味扑鼻而来,傅雪儿坐在沙发上不停晃动,满脸是汗,她的膀胱已经快要憋不住尿了,早知道就不要喝那么多酒。
「妈!妈!快!快扶我去厕所!我快尿下去了!」
曹月赶紧扶着女人沉重地身体走向厕所,好不容易跨进卫浴间,顾不得裙子有多名贵,傅雪儿撩起裙脱下底裤就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得救了。
傅雪儿让母亲到自己的房间拿衣服替自己沐浴,满身酒味搞得她自己都忍不住了。
第一次到这间房子,曹月完全不知道丈夫有买这间别墅登记在女儿名下,走错好几间房间才找到女儿的卧室,看着四散的名牌衣物、包包与首饰,没有一样是她看过的。
看到满地的酒瓶跟不知道几天没洗的脏衣物,与其说来到别墅,不如说进入猪圈还来得比较贴切。
不顾脚踝的伤势,傅雪儿吵着想进浴缸泡澡,还是曹月好说歹说才打消她想洗贵妇浴的念头。
艰难地洗完了澡,曹月看着女儿肿得像麵龟的脚踝,询问是怎么弄伤的。
傅雪儿顾左右而言他,不想承认是跟人打炮被记者抓到。
碎唸归碎唸,曹月坚持带女儿去医院做更详细地检查,傅雪儿起先还不愿意,直到脚底才碰到地板就痛得不行,只好乖乖地抓着母亲的手上了座驾。
姚昌焕走到傅雪儿别墅的路口,远远看到一辆高级轿车停在门口,疑惑地往前走了几步,他记得傅雪儿为了这间别墅的隐私,走路不会超过一百公尺的她甘愿在路口下车,以步行的方式进家门。
躲到树后,姚昌焕看到一个妇人扶着傅雪儿坐进轿车,看着车子驶离视线,他才从树后跑了出来。
看来傅雪儿没说谎,她的脚是真的受伤了。
被撬开的门随风开关而发出撞击声,姚昌焕从背包里拿出鞋套,小心翼翼地进入屋内,从屋内脏乱度来推测,傅雪儿应该好几天没回来了。
寻找满室酒臭味的来源,他上次喝得烂醉的酒瓶还在厨房里,满篮的脏衣物最上端是她换下的脏洋装。
捏着鼻子,他现在不能动屋内的东西,万一被傅雪儿发现有人来过,要搜集相关的证据会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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