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从嫁给他那刻起,就是个呆板儿顽固性子,如今突然放开了,会不会人家一时间接受不了,正要转身去睡了,他却一个翻身将甄明玉紧紧压在身下,咬着她的耳垂,闷闷道:“明玉,我们生个孩子吧。”
甄明玉只觉得耳朵轰隆一响,脸色也憋的通红,不过夫妻日子久了,总该要有个孩子的……不过总是来不及细想,身上就浑浑噩噩、酥酥麻麻的没个头儿。
唐莲花立在庭院里,看着满园打着旋儿的雪花,春宵苦短,他们是各自的良人,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外人。
“咝……”甄明玉被咬的吸气,眼泪儿顺着眼角滑了下来,“你且停停,都什么个时辰了,便是生孩子也要来日方长,哪能沆瀣一气的一晚上就成。”
周璟扬唇一笑,手指在她的脖子上微微抚摸着,“其实生孩子不过是顺带着,我出去这些时日,夜夜都是想着你,这些可是都存着给你呢。”
甄明玉一怔,抬手要打他,却被他抓住亲了亲手,“怎的好端端的在府里修了个花房,不伦不类的。”
她拱在枕头上,喃喃道:“皇叔爱花,你在疆场,我也没个消息……长孙捷也时时警告我要安分些……我只能靠着皇叔听听朝里的事儿。”
周璟眉头一皱,给她盖了盖被子便大步出了门。
唐莲花不慌不忙的将一封信递给了他,“陵王虽说经常来,可是不曾给公主什么信,怕是府里也有徐贼的奸细了。”
周璟未曾打开那封信,只是将那封书信扔进了门口的暖炉里,好整以暇道:“嗯,他用皇上威胁明玉?”
“嗯,还有那溪原采花贼,我私下差人打探过,的确是徐长缨的人。”
周璟敛眉,难怪她方才有一阵心慌意乱的,原来是被徐长缨吓的心有余悸。他转身朝着唐莲花道:“抓住那狗东西,阉割干净扔到花楼里,让那帮婆娘好好给他舒展舒展!”
待进屋后,甄明玉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熟了。他静静看着她的小脸儿,心里很是心疼。他撩开锦被,刚探进身子去,就见小金枝转身一把圈住了他的手。
他静静的看着的眉眼,清媚又安静。她以前从来都是拿着三纲五常当护身符,如今肯这般放下心防的依赖他,他心里满满的只有高兴。
他将锦被一拉,将小人儿柔软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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