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尘凑上去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团子脸更黑了。
真幼稚,顾青辰忍不住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顾母走进来,“行了,别闹了...都是称老爷的人了,天天跟个小孩儿似得。”
“都洗手了吗?”
“洗过了!”几人异口同声。
叶如尘无奈:“是您老总拿我们当小孩儿。”
顾母大事不插手,小事事事操心,自从当了班主任后,更是变本加厉。
饭桌上,顾父突然说道:“明日我和小天准备去各县转转,瞧瞧田地。除棉花和土豆,如尘不是还准备引进其他作物吗,我想去地方上看看,短则四五日,长则八九天。”
“这么久?”
顾母盛汤的手一顿,转头问道:“各县耕地在州衙不都有记载吗?耕地之外,也该有土质册、地形图等相关记录吧,何必跑那么远?”
顾父:“你说的那些,我随如尘都去翻阅过了,记录不够详尽,更不知精准与否,还是要实地考察一番。如尘,你去吗?”
未待叶如尘回答,顾母叹道:“偏就赶在明日~”
她放下汤碗看向大家,“我瞧明儿个天不错,如尘平日事务忙,这好不容易休沐,正巧我与辰儿也不去学院,不若我们一家踏青去可好?”
又问顾父:“你那事儿不着急吧?便往后推两日罢了。”
“嘿,怎么不急?!”
顾父连声反驳,“春播正是时候,现在种什么都还没确定,农户也还没联系,这时间可够紧了,再耽搁是要等到明年去吗?”
顾青辰遗憾道:“这半年多实在忙碌,夫君衙门事务繁多,此事只能暂且搁置。”
“事有轻重缓急,什么都是循序渐进一步步来的。”顾父点点头表示理解。
“如尘已经做得很好了,短短时日便有此功绩,放眼大燕也找不出几人。功以才成,业由才广,正如我一向言道,如尘有经国之大才。”
叶如尘笑着,“爹你谬赞了,再这么说我出门都分不清南北了。”
说到此顾母白了顾父一眼,“你一向言什么了,我怎没听过?”
“辰儿两口子走后,也不知谁天天在家叹气,忧心他俩怕是要在这地方混吃一辈子了,还说早知不参加乡试留在家种地呢。”
顾母轻哼一声,“儿行千里母担忧,某人倒好,天冷了甚至都不惦记孩子衣暖。”
“嘿~莫要胡言,我何时讲过那话?”
“再者说了。”顾父指着叶如尘,“有他在呢,过个冬有什么可担心的。如尘你说,下雪的时候你俩都干什么了?是进山打兔子了还是去河里敲冰逮鱼了?”
叶如尘勾了勾唇,摇了摇头缓缓道:“哎呦,那爹您是不知道啊,这里不比咱家,刚入冬时,我与阿辰窝在房里都冻成狗了,那有心思出去跑。”
顾青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低着头悠悠扒拉着碗里的饭。
叶如尘瞥他一眼,“阿辰都哭着要回家了呢。”
“嗯?”顾青辰一愣,眼刀蹭蹭射了过来,放屁,瞎说什么!
“哎呦,怎会如此?”顾母心疼坏了,“怎么不多添几床被子,多买些炭火呀!”
“添了添了。”叶如尘连道:“后来都添了,娘不必忧心,我们不是好着的嘛。”
顾父实在看不下去去,被两人气坏了,“这话你也信!”
“爹,我明日不同你去看地了。”
眼看顾父顾母即将开大,叶如尘及时止损,转移了话题。
叶如尘看向顾青辰,“我也正想说,明日我计划与阿辰去永川府转转。”
顾青辰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听叶如尘继续道:
“爹,地里种什么的问题我也想了许久,现下有一主意,种药,您觉得如何?”
“草药?”顾父一愣。
“对。”
叶如尘道:“药草属经济作物,但凡能种成并且保证销货渠道,便只赚不赔。先前我巡视各县,虽未见大片种植药草的,但却瞧见不少人家会在院里种上几株,长成之后或拿去药铺换钱,或留作家用,这说明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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