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之人,早就被打磨的圆滑了,做不到为了陌生人放弃自己的权力与金钱。”林晓寒叹了口气道:“但你却不同,你有一颗至诚之心。有些事情,必须有这样的人去做,也只有你会豁出一切去做。”
“你说我是你的指路明灯,你又何尝不是我的一面镜子?我每每将要迷失之时,窥见身边的你,便能重新明确什么才是对,什么才是大善,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走的路!你说,你对我重不重要?”
林晓寒这一番剖白,乃是将自己内心最后一点隐秘也完全袒露在了陆秋成面前。
他不是个完美的人,也不愿陆秋成觉得他是个完人。
“我不过是个自私怯懦之人,这样的我,你喜不喜欢?”林晓寒有些严肃开口问道。
陆秋成立刻慌乱的点点头道:“喜欢,你怎样我都喜欢。”
林晓寒这才又笑了,踮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道:“我与你一样,你现在的模样,便是最好的了。”
林晓寒与陆秋成原本就琴瑟和鸣,此番在海边说开以后,心里似乎又更贴近了些。
趁着海边无人,两人耳鬓厮磨一番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家中。
晚上,汪管事按着林晓寒的吩咐把渔州特产一一搬上了桌。
林晓寒爱吃生蚝,陆秋成也爱吃。不过海鱼什么的,陆秋成就有些兴趣缺缺。
饭后,林晓寒让陆秋成尝尝椰子冻。椰冻清甜可口,陆秋成自己吃了几口,就开始喂起了林晓寒。
这一喂,就喂到了床上。上面的嘴喂饱了,就换另一处来喂。
直喂到林晓寒肚子都涨了起来,抽泣着说再也吃不下了,才算结束。
林晓寒这一趟来渔州,倒真的像是来渡假的。一连几日,两人每日除了吃就是玩,除了玩儿就是干。
荒唐的日子一连过了七八日,才总算是歇了下来。
这一日,陆秋成终于想起拿起纸笔,找了个当地的老农,开始记录渔州的椰子等特色农产品。
而林晓寒,也总算是抽出了去养珠场的时间。
去年养起来的海蚌,如今已经在水塘里繁殖了几批,总数已是数不出来了。
中间遇到台风,死了一些小蚌,但总的来说,海蚌的数量还是极多,一组一组的,几乎填满了整整二百亩池塘。
林晓寒去了养珠场,便见到疍哥儿正在塘里检查海蚌的健康。
一见到林晓寒,疍哥儿便立刻十分兴奋的上前,将手中的海蚌打开,对林晓寒道:“林哥儿你终于来了,上次你命人送来了一批绿豆大的琉璃珠,都已经按照要求植入海蚌之中了。”
林晓寒一看,疍哥儿打开的那个海蚌肉里,果然含着一粒滚圆的珍珠,那珍珠已经有黄豆大小,拿去渔州市面上便能卖一两银子,在京中更是能卖上十多两。
一般天然的海珠,从一粒沙子长到黄豆大小怎么也需要三五年。
但林晓寒用的核心是琉璃珠,不仅滚圆,而且颗粒本来就大。植入海蚌以后,再覆盖上珍珠层,生出的珠子就又大又圆,几乎每一粒都可以直接镶嵌首饰。
在大晋这样的时代,制作琉璃珠也是个手工活,琉璃珠也是需要成本的!
一颗绿豆大的琉璃珠,也是饰品上常用的装饰,林晓寒买入就需要五十文钱。
除了林晓寒以外,没有人会买下那么多的琉璃珠用作海珠的植入核。然而林晓寒胆子大,又舍得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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