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的火没处发,果断的按断了他的电话,可却一直捧着手机看,在等待他第二个电话。
江珃想,如果他不打来,就真的再也不理他了。
但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江珃松了一口气,瞧了会接了上去。
电话那头有风吹过的呼呼声,他说:“在干什么呢?”
“吃饭。”冷邦邦的两个字,像半熟不熟的米。
“哦~吃饭啊……吃出气来了?”
江珃这会真是烦了他这种不疾不徐的语气,气呼呼道:“没事的话我挂电话了。”
“好啊,挂吧。”
江珃心猛地的一揪,像有根绳子在拉扯她的心脏,多轻描淡写的语气啊。
江珃冒出的第一想法是,他变了,他们之间是不是要完了?随后无数分别的场景涌入她的脑海,催得她鼻尖发酸,心里堵着,郁结着。
那头的杨继沉顿了顿说,“挂了以后转过身来。“江珃大脑被抽空,那一瞬间似乎心也不跳了,脑袋嗡嗡嗡的,她慢慢转过身。
饭馆向南,南边是正在建设的小区和一片田地,这儿还在开发和建设,大多的收入靠附近的几个大学,像是在城里,又像是在乡下。
无垠的田地漆黑的望不见尽头,周遭一些店面的霓虹灯牌一闪一闪,为这寒夜添了些暖气,在那颗梧桐树下站着个高大的身影。
他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抄在裤袋里,黑色的羽绒服敞开着,里头的毛衣也是黑色的,身姿挺拔,颀长的双腿让他看起来格外盛气凌人,深邃的眸子至始至终的看着她。
仿佛去年冬天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那时候他也站在梧桐树下,也是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时候江珃就觉得他和他们不一样,他有一双让人害怕又会沦陷的眼睛。
江珃吸了吸鼻子,眼眶泛酸,心底有股说不上的委屈和怨气,既想见到这个人又不想见到。
杨继沉收了手机,薄唇勾着,“过来。”
江珃咬咬牙,掉头就走,她才不要再对他惟命是从,太过分了。
杨继沉不慌,反倒笑了起来,慢悠悠的追了上去,小姑娘走得再快,奈何腿比他短啊。
杨继沉从后揽住她的腰,两人走着,姿势自然而亲昵。
江珃出来打电话忘了披外套,身子只有件白色的毛衣。气的哆嗦,冷的也哆嗦,他这一揽,整个人暖了很多。
杨继沉说:“饭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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