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踏及她的地盘,也定了新的律令,她便又擅自抠下他的古玉,逼他前来见她……是贪恋他的身份与富贵么?亦或是为了给孩子谋一个好家室,不然缘何这样步步紧逼?
……
对了,她的孩子呢?那个圆团团一般、一看见他便要开始装可怜的小毛头?
仿佛是见他分了心,青娘的嘴角漾出来一抹浅笑。那样的弧度,分明带着嘲讽的,像极了挑衅:“怎么?才对视了这一会,你便又不敢继续看我了么?”
嘴上淡笑着,柔//白的双腿也从玫红色的长裙里缓缓探出,微勾着向他的下///腹部攀去。
玄柯的手忽然有些颤抖,他觉得他不应该再等什么古玉了,该走了吧?再不走接下去的是什么已然十分明了。上次他因着中毒制住了孽欲,这次……他却不能把握了。因自那夜之后,这少见的妖媚女人,就像是鬼魅一般日日盘旋在他的脑海,再也赶之不走了。
他讨厌这种被人牵制的感觉,可是偏偏挪不动脚步啊,似乎思维全然不受他控制了,着了魔障一般。
女人双腿若有似无的轻蹭,仿佛毒盅在啃//咬,只觉下///腹顿时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与酥//麻。有沉睡的青龙渐渐张扬开来,迅速而猛烈的胀////大,原本平滑的青灰长裤逐渐隆起来一道帐篷,那滚//烫的热//欲便从下方一路横冲而上,连脑袋都开始发烫了。
……
这个女人,她却还不知停止,她竟是一路直往他那里蹭去。她是吃定他不敢或是无能将她如何麽?
——对呀,哪有男人不好色呢?都光溜溜栽进怀里了还能推得开,不是有隐疾还能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正常男人到了那样的地方,应该都会的……
——咱大营里怀疑将军有毛病的可不只咱哥几个……
思绪凌乱中那方才马车外听到的不堪言语又如魔咒一般响起,充斥在耳边的还有一群粗犷的哈哈大笑,对了,隐约还夹杂着软趴趴的“哧哧”浅笑呢……当时她的表情,一定也如现在一般吧?狐狸一样眯着眼睛,嘴角戏谑上弯着,看尽了他的笑话……妖精啊。
还管什么孩子呢……这个可恶的女人!
“我刀上的古玉呢?”玄柯腾出一手,五指□青娘碎散的发髻里,抓着她的发丝冷声质问。他的身材那样魁梧,青娘不过才及他的肩头啊,略带胡茬的下巴抵在青娘额间,那么重的,仿佛偏要将她弄疼才肯罢休。
青娘的发髻早在刚才的挣扎中凌乱了,瀑布一般散开他的大掌下。有风从窗子吹进,那发丝便入了他的口,淡淡花的清香,那么细那么软,混合着满屋子诡异的热,好容易一瞬的清醒立刻又恍惚了。
“说什么呀,听不明白呐~~”青娘吃痛,微皱了下眉头。却并不哀求他松手,偏偏仰起下颌媚笑地去看他,咬着下唇,发出哧哧浅笑:“将军大人,你的盔甲弄疼我了~~”
挣扎出双手,这便要开始解他的铠甲。该死的女人,她竟然似乎对铠甲十分熟悉,而铠甲在她无骨的手中也如棉麻一般,竟那样轻巧的被她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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