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肯定会有一些,”小样儿傲气十足地哼了两声,“不过都被我解决了。”
凌冬至夸张它,“长本事啦?”
“那当然啦。”小样儿美滋滋的,视线在阳台上转了一圈之后,又换上一副不那么痛快的表情,“你这里好多别人的怪味儿……我不再的时候有很多野猫跑来打秋风吧?”
这货还知道打秋风这个词儿呐?凌冬至心里有种淡淡的囧。就算没人提醒它,它也该记得自己其实也是一只野猫吧?他还没嫌弃它呢,它倒嫌弃起别人来了。
凌冬至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别想往我屋里窜。想进来先洗澡!”
“那……那还是算了吧。”小样儿犹豫了一下,又灰溜溜地退回到了阳台上,“对了,冬至,我走的时候给你惹的麻烦,后来还有什么事儿吗?”
凌冬至摇摇头,“你和西崽都跑了,警察们一天到晚都忙得很呢,哪有那么多功夫去找你们。再说人家失主也没计较。我估计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
小样儿大松一口气,夸张地举着爪子在自己胸口顺了两下,“那就好,那就好。”
凌冬至心里有点儿感动。
小样儿又说:“真要连累你了,让警察把你抓起来,以后我上谁家去吃小黄鱼呢?”
凌冬至,“……”
小样儿还在自言自语地庆幸,“回头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那可就惨啦。”
凌冬至,“……”
小样儿想了想,又凑过来提醒他,“以后你可别再用手绢啦。多不安全啊。警察管那个东西叫……叫线索呢。”
凌冬至磨磨后槽牙,“你还是趁早滚吧。”
转天下班时间,庄洲果然过来接人。车子驶出校区,一路向北而去,不多时驶进了美术馆的后街。
凌冬至倒没想过会有人把菜馆开在这种地方。这条街上除了美术馆就是玉器铺,街角还有一家比较出名的外文书店,虽然也是闹市,但是跟商业街相比,客流量可就差得多了。或许人家就是要求个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效果吧。
庄洲说的那家店从外面倒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也不像别的菜馆似的挂着老大的招牌。凌冬至估摸着,这摆的大概就是私房菜馆的谱儿吧。有身份的宾客熟门熟路就来了,没身份的宾客对面走过去也不知道这不甚起眼的门脸里头其实别有锦绣。
两人进去的时候,门厅里已经有了几个相熟的客人,正聚在一起说说笑笑,见了推门进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笑着迎了过来,“怎么才来,我本来还指望你早点儿来帮着我招呼人呢,你倒是会偷懒。”
这青年与庄洲年岁相仿,眉眼温和,语气熟稔。转头看见凌冬至,呆了一下,眼里生出几分若有所思的神色,“这位是……”
庄洲搭着凌冬至的肩膀将他往前推了推,“凌冬至。和宽。老和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和宽人如其名,眉眼带笑,看谁都是一脸和气。他跟凌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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