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可以了。
底子够好,哪怕披着层破烂的白布也瑕不掩瑜,但他似乎不喜欢被人称赞好看,时江也憋着没说。她调整好布局,可就在按下快门的那一瞬间,似有所感的山姥切条件反射地又一把拉下了兜帽。
……????!
水落时江目瞪口呆地看着飞快地背对着她蹲下团成一团的山姥切。
“那个。”
她哄劝道。
“山姥切君,我们再拍一张好不好?”
“……不。”
“就一张。”
“……不要。”
看来……短时间内没法再让他答应了啊。
时江哭笑不得地挠了挠脸颊。
她咬着唇,调出刚才拍下的那张。
这怎么都不能称得上是一张好照片,不可能拿着去跟时政交差。
人像摄影从来都是她的弱项,专长这方面的是小泉,她在开始前对自己的技术也没什么信心。被要求充作模特的山姥切也不是专业出身,再加上自卑情绪作祟,他表情绷得极紧,最后一刻僵硬的样子也被完整地记录在镜头里。
脸上是一眼能看出的慌乱,手已经攥住了白布,她知道下一秒他就将它彻底拉了下来。
业内,人人都知道水落时江有多精益求精。
她不允许自己的相机里存在任何不完美的照片,瓶颈期的黑历史也被删了个干净。就像现在,她的指尖也移向了删除键,直到她的目光停在了山姥切的侧脸。
镜头只来得及拍到了他躲闪的侧脸,可同样照进来的还有通红的耳尖。
他肤色白皙,跟这红色两相对比不要太明显。
……噗。
好了,她想,这张照片……还是留下来吧。
第5章 初锻刀
放下相机,水落时江看了一眼手表。
表盘上显示的时间在来到本丸后就按照这里的时速运转,从刚见到自己的初始刀,到诱拐——不,劝他拍了这么一张拿不出手但能留着自己“欣赏”的照片,满打满算也过了有将近三个小时。
就算两边的时间是三比一的流速,也差不多快到该回去的时候了,她这回说的只是去周围复健下技术,留太久会让家里人生疑。
等到周末就能光明正大地出去一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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