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瞥了他一眼,嗯了声,和助手一起离开。
对头一次见到的病人,家庭医生通常不会多嘴询问。
像苏湛二叔情人众多,流水不息,家庭医生从没问过她们要不要建档。
可里头的女人不同,她是苏湛的女人。
是他长这么大,唯一碰过的女人,破除苏家人怀疑他不行的质疑,意义不同。
他回到卧房,见她睫毛微颤,像是醒来了。
他抚摸她的脸颊,问她:“第一次之后,你不见半个月,也是因为发烧了?”
她虚弱的点点头。
他没问她为什么不说。
她当时已经表明,只求一夜贪欢,醒后相忘于江湖的态度,不提这事很正常。
那一夜,是他们之间提不得的话题。
她的第一次,过程并不美好,带着心酸,不愿回忆的痛楚,所以她绝口不提。
他对她之前疏远得像陌生人,就算现在确定关系,也没好到哪去。
他们不像情侣,也不是炮友,连普通朋友都勾不上。
冷漠的,好像只要她放弃消失了,就真正断了关系。
他知道问题不是出在她身上,而是自己。
可他从小就是这样,不知道怎么改变,也没人教他怎么做。
她好像也不强求,只想陪着他、顺着他、随便他行事的态度。
那种得过且过,能多待一天是一天的摆烂态度,她不仅是用在学习精神上,也用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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