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的小短爪子,又从沈渊的手上一路爬到他的领口钻进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只露出一个圆圆的小兔子脑袋。
“好。”沈渊弯腰捡起小兔子的衣服,再一抬头,刚刚沉迷钓鱼无法自拔的大爷已经支好了钓鱼竿,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趴在领口的小垂耳兔微微歪过头,眨了眨圆圆的眼睛。
沈渊感觉胸口有些发烫,雪卿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伸出一只小短爪子扒着衣领,声音甜甜的,像是刚吃了糖:“哥哥帮我把衣服带回家吧,谢谢哥哥。”饭喝水一样简单自然,但其实这是他的第一次发情期,而且这只小垂耳兔有记忆起就是孤零零一只小兔子,并没有家长的教导,后面遇到的小灰兔子也和他是同龄兔,一起玩时并不会去讨论这样的问题。
也就是说,虽然雪卿明白动物本能是会有发、情和交、配的,但在实践中,这只小兔子事实上是一窍不通的。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几天身体的怪异是怎么回事,刚开始,雪卿还以为自己是生了病,学着在医师那里学到的方法给自己把了脉,又把做了很多笔记的小本子拿出来翻。
可他学到的知识和本子上的笔记都没有告诉他感觉身子热热的、尾巴根有时候像是有电流打过到底是生了什么病,而且这个病也没有让他变得虚弱,精力反而比以往还要旺盛了。
雪卿甩了甩耳朵,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决定不要去想这种让心情不愉快的事情,等回过神来时,床单已经被小兔子咬破了一个窄窄的小洞。
小垂耳兔伸出爪子怼了怼床单,把这个罪证悄悄藏起来,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跳下了床,在地板上趴成了一张小兔饼。
这就是最近第二点让小兔子很烦恼的事情了。
不知道是不是温度升高了的缘故,他总是觉得心里很烦躁,而且老是想去咬什么东西,家里的木头桌椅上都留下了小兔子的牙印,沈渊的几件衣服也变成了兔兔设计师独家手工裁剪,被咬成了特别的款式。
虽然沈渊什么也没说,照常穿着被小兔子咬坏的衣服出门,但雪卿自己心里知道这样搞破坏是不对的,愧疚感和心虚时不时升起……但这并不影响下一次他还会在晃神间就下意识咬坏了家里的东西。
心虚的小兔饼翻了个身,把腹部的毛毛也晒得香喷喷的,直到太阳转过了这于是那只兔兔祟祟、沾了一点土的雪白小兔子头又飞快地缩了回去,装作这里根本没有小兔子出现的样子。
它不知道哪里卡住,想推也推不出去了。
个角度,晒毛毛的小垂耳兔才慢悠悠爬起来,从床底拖出一件哥哥的衣服。
之前雪卿搬运的只是一些自己收藏起来掉毛季掉落的毛毛和哥哥每天揣在口袋里用来给小兔子擦爪子的手帕,可以很顺利地带着它们放进洞里。但这次,雪卿搬来了一件衣服。
在前院的菜地边放着一块儿黑色的布料,看起来似乎是他的衣服,而在菜地的另一边,雪卿兔兔祟祟地探出头,正巧对上了他的视线。
沈渊定睛一看,放着布料那里正是小兔子洞最常用的出口之一,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沈渊带着果子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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