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恂之倚在门边,眼里漾着笑意,“我怎么可能嫌弃。”
“这可是你说的啊。”
虞幼真打开厨房的冰箱门,她先拿了蜂蜜,兑了一杯温蜂蜜水递给他。
“先喝这个解解酒。”
温恂之接过蜂蜜水,碰到她的指尖,玻璃杯壁是暖的,她的手指尖也是温热的,他握紧那杯蜂蜜水,眼睛微弯。
“谢谢幼真。”
“恂之哥你也太客气了。”虞幼真头也不抬地说。
冰箱里食材很多。她一边在冰箱里找食材,一边回忆着母亲给父亲弄过的养胃的粥,山药粥、白米粥、南瓜粥……她把这些食材一一挑出来,摆在台上,问他要哪种,这几样任君挑选。
温恂之下巴微扬,说:“南瓜。”
于是虞幼真拿起南瓜准备洗净外皮。没料到开水龙头时,她力道太大,水“哗啦”一下淌了下来,直直打在南瓜上,水飞溅起来,泼了她一身水,就连她脸上都挂着水珠子。
她一下子懵了,赶紧手忙脚乱地关掉水龙头。
见状,温恂之连忙将手里捧着的蜂蜜水放到桌面上,走到她身后查看情况。他身量极高,往她身后一站,阴影便像雪山一样将她笼罩住,她直起身,后背碰到他紧实的胸腹,鼻尖也充斥着他身上好闻的,乌木沉香的味道。
她的身形猛然僵住了。
“还好吗?”他垂眸问她。
她不自在地说:“不太好。”
水泼得她这一身都湿透了,睡裙被打湿,湿漉漉地贴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深了点,他先摘掉手上的玉扳指,然后抬手抹掉她下巴上缀着的水珠,拇指像是不经意似的擦过她的嘴唇。
她偏了偏头,不禁屏住了呼吸。
男人的拇指粗粝,擦过皮肤时,会有很分明的触感。
温恂之低下眼,慢条斯理地解开挽起衬衫的纽扣,挽起袖子。
他沉声说:“全湿了,去换身衣服吧。”
空气中似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在蔓延,很微妙,很幽微,很新奇,刺激得人肾上腺激素分泌,心跳加快。
她很不习惯这种陌生的感觉。
她捏紧手指,小声抗议地说:“可是,你堵住路了哎。”
闻言,他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身子偏了偏,给她让开路,示意她回房。他一退开,那如山一般的、明显的压迫感便骤然减轻。虞幼真也暗自长长地舒了口气,重新自在地呼吸。
“那这个怎么办?”她抬起手,示意了一下她手里的南瓜。
“我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