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秧秧还有事。”
[又幸福了哥/.]
[干嘛去!光天化日、白日宣淫(柠檬)]
[不许走!那是我老婆!还给我!(撒泼打滚)(扭曲爬行)]
[我诅咒你唧唧变小啊啊呜呜(发疯)]
[不行,事关老婆日后幸福,我不允洗,变大变大变超大(阿弥陀佛)]
[我变色了(小脸通黄)]
闻言,屋内众人面色各异,却没有任何人出言阻止。
也没有立场阻止。
姜泊川沉默着闷掉了面前桌上摆放着的酒,低头间,闪耀的耳钉也变得黯淡。
梁斯年是最了解他心思的人,在其他三人毫无所觉,激烈讨论方才的情景时,欲言又止,终是叹了口气:
“有些话既然没来得及说出口,以后也没必要再说了。”
是啊,没必要再说了。
他凝望着云秧离开的方向,攥紧了手上的酒杯。
好奇的芽开出好感的花,只短短盛开,见者却久久不忘。
花簇粲然烂漫,花期短暂、转瞬即逝,终归落入沉默的泥土,将之永远掩埋。
*
池清衍钳着云秧的手腕上了三楼,就近进入书房,“砰”地关上了门。
反身将她压在门框上,左手垫在女孩脑后,将她困于这一小方天地中,动弹不得。
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未恢复的沙哑,眼眸深沉,定定地盯着云秧,不放过她面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
云秧的目光落在男人上上下下的喉结处,他喉结下方有颗小痣,很浅淡的颜色,不注意看并不容易发现。
一旦注意到,就很难移开视线。男人的喉结很凸出,小痣点缀在下方,格外色气,也格外诱人。
“我也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云秧心不在焉地回应着他。
池清衍看出她的敷衍,并不满意,正要说些什么,就见她忽然仰首嗷呜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嗯……”
小尖牙毫不留情地咬在他喉结偏下的位置,男人猝不及防被偷袭,情不自禁从喉咙中泻出一声闷哼。
其实她并没有很用力,仿佛磨牙似的轻轻撕咬那块皮肉,唇瓣紧贴,滑腻的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舐。
身体像过了电流,喉咙处轻微的痛意刺激着他的神经,男人的喘息声加重,眼底仿佛烈火燃烧,燃起漫漫炎色。
池清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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