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计划就成功了大半了。”
说着,他双手握住刀柄,举在面前,做了个斜劈的姿势,又换成右手持刀,在半空中随意比划了几下。
“不过这刀挺重的,我用着不太顺手……”
萧潇本就不是经常会动用武力的性格,而且练得熟练的还是短小而轻巧的兵器,出师以后用得最多的,就是他那把一寸长一寸险的金蛇匕首。这把蛟角刀虽然并不长,但刀身宽阔厚实,仿若金铁所铸一般,双手持刀时尚且还好,换成单手挥舞起来,就觉得实在不太习惯了。
“给我试试。”
阮暮灯左手托住萧潇拿刀的手的肘部,右手贴在他手背上方,使了个巧劲一转手腕,轻轻松松就卸下了萧潇手里的刀。
蛟角刀到了阮暮灯手里,顷刻化成了一抹黑中带紫的流光。阮暮灯持着它舞了套刀法,刀芒流转间如臂使指,在狭小凌乱的书房中腾挪翻转,人与刀仿若化为一体,流畅自然而又无比炫目。
一套刀法下来,阮暮灯站定,双手托着刀子,低头盯着那漆黑的刀身看了片刻,抬眼看向萧潇,“你看,我用得比你顺手,这把刀,让我来使吧。”
他屈起手指,在漆黑如墨的刀身上弹了一下,听着上头传来的仿若金铁相击的清脆噌鸣,回头朝萧潇笑了笑,“我来替你对付萧宁,好吗?”
阮暮灯想起在梦里时,萧潇曾经要将蛟角刀交给他,并且说过“就该是你才配用”,当时他并没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现在再看,万事确实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到头来,他果真主动要求当这把刀的主人了。
听到阮暮灯说的话,萧潇眼中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挣扎。
其实按照他原本的打算,是要自己独自面对萧宁,让自家徒弟跟着无嗔和无痴两个和尚,到别墅里找白凤雏的。他这样安排,当然是为了将阮暮灯支开,免得他和萧宁对上而遇到什么危险。
“那把刀,可是没开刃的,我之前找了好些个刀剑师傅试过了,都没法给蛟龙角开刃。”
萧潇眼珠一转,立刻想出了一个合理的拒绝来,“你拿着这么一把连豆腐都切不开的钝刀,就算功夫再好,也没法捅进血肉之躯里吧?”
“那你呢,没有开刃的刀,你用得了吗?”
阮暮灯不答反问道。
“我当然用得了啊!”
萧潇仰起头,背后似乎“刷”一下竖起了一根看不见的大尾巴,正得意洋洋的左摇右晃着。
“小看你家师傅了吧?我虽然硬功夫比不过你,但修为可是比你强出好几轮的啊,你就没听过什么叫‘化气为刃,足可吹毛断发’吗?”
阮暮灯心想,我当然听说过,而且还被你带着做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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