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导演的死相都十分诡异。
章副导演倒在院子的东南角,面朝下趴在地上,表情骇然,似是见到了什么令他无比惊恐的东西,他两手前伸,朝向院门的方向,像是想要奋力逃离什么似的。
除了零星的血迹,章副导演身上还算干净,乍一看没有明显的外伤,但他发量稀疏,阮暮灯仔细看了看,很快便发现了他后脑上有个小指甲盖大小的圆形孔洞,伤口很深,大约已经凿穿了颅骨,伤到了大脑。
“所以,这伤口到底是怎么弄的?”马汉托着个手持摄像机,战战兢兢地拍摄着章副导演的尸体,声音颤抖着问道。
“这是枪伤吧!”
臧佳宁其实心里憷得慌,根本不敢直视尸体,只胡乱摆摆手,心烦意乱地回答。
“不,不像是枪伤。”
阮暮灯想起昨天从河里捞上来的婴儿尸体,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但他觉得,那婴儿额头上的伤口,似乎和章副导演头上的这个洞十分相似。他强压住心理上的不适感,伸手捧起章副导演的脑袋,觉得入手的重量比想象中远远要轻上许多,又摇了摇,隐约听到了有液体晃动的声音。
他没有学过医,仅有的法医学知识,也是看《洗冤录》一类的杂书时学到的,但阮暮灯可以肯定,一个成年男子的头颅重量,不应该这么轻,加上那晃荡的水声,他几乎可以确定,章副导演的脑袋,此时已经仅剩一个空壳子了。
“他的大脑没有了。”阮暮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现场顿时响起了复数的抽气声。
“这、这这这这不能吧……”王朝都抖成了自带电音,寒毛倒竖,恨不得一蹦三尺远。
开玩笑,这又不是植物大战僵尸,动不动就吃掉你的脑子!
看到熟人死的不明不白已经够恐怖的了,再有人来告诉你,这尸体外形完好却没有了脑子,这惊吓,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不,是真的。”
阮暮灯站起身,朝前走了几步,来到堂屋门口的王副导演尸体前。
王副导演仰面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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