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深…我受不了……柏哥…”祝京儒求饶地发颤,在柏青临腿上挣扎扭动,无形之中与那根狰狞的和主人丝毫不匹配的性器摩擦,臀肉夹紧,全身上下都汗津津。
柏青临的行为肆无忌惮,彻底放纵出心底最阴暗的欲望,他的的确确不算好人,粗暴,用力,掐脖,扇打,这些他都想对祝京儒做。
看他哭,看他叫,让他挣扎却不放走他。
祝京儒已经流出泪来,柏青临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替他擦掉眼泪,随后轻轻地吻他脸颊,声音沙哑询问着。
“我可以继续玩你么,京儒。”
祝京儒被手指操的受不了了,他颤抖着第一反应是摇头,却又被扇了一下臀肉,后知后觉换成点头。
抽噎声被吞咽,吻的极其深入黏糊,舌头又被吮吸,咬着,津液刚分泌就被夺走。
祝京儒余光里恍惚看清柏青临冷白色的脖颈那浮起青筋,线条狰狞又粗野,他在一阵阵大脑空白里又濒临高潮。
乳白色精液射到了柏青临腹部,祝京儒瘫软在那,喘息着还有些不清醒,完全任由柏青临随意摆弄。
又一次以趴着的姿势被柏青临压制,柏青临的呼吸从后脖那逐渐喷洒往下,牙齿也一路舔咬,尾骨那很快都出现了发红的吻痕与牙印,色情又性感,像在祝京儒颤抖的蝴蝶骨上作画。
柏青临神色微妙,不用得到同意,祝京儒的腿就被柏青临架起,近乎是分开成m形,男人在咬也在舔,肆意又涩情地于祝京儒大腿内侧盖下烙印。
祝京儒硬生生被舔硬了,已经射过两次,爽到全身骨头都软乎乎,像浸泡在有关情欲的水里,迫不及待继续溺毙沉浸下去。
呻吟和喘息没断过,祝京儒克制不住用大腿夹紧,“别……好痒。”
身体任何一处都一览无余,全部在男人面前展露。
柏青临笑声很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部位,咬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一口后嘴唇慢慢游离,他牢牢捏着祝京儒的脚踝,一个吻落在那里。
祝京儒还以为能短暂逃过一劫,闭上眼在床单那休息,小口喘气,不过十秒钟,他全身颤抖,快要濒临窒息般扭动,像即将溺亡的兽类仰起脖颈呼吸,眼泪一点点濡湿床单,手攥紧出无数褶皱。
柏青临很粗暴地顶入那里,由手指和润滑液扩张后,濡湿着,伴随腰部在扭动的神秘地带,他一只手掐住祝京儒的后脖,另一手紧攥腰上的红绳,戴着避孕套第一次便插入半根。
祝京儒耳边轰鸣,嘴角溢出了控制不住滴出的透明津液,他神情恍惚发颤,润滑油继续倒入的滋啦声伴随柏青临压抑的喘息逐渐清晰。
缓慢地抽动,从费力到逐渐可以操入,祝京儒从最初的酸胀感到后来一种诡异的舒服,骨头缝里酥麻。
柏青临力气很大,与冷静斯文的脸庞截然不同,胯下撞得力度粗鲁野蛮,开始收敛了些许,同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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