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肆意坐在他平时伏案写字桌上的祝京儒彻底打破这一切,柏青临从未如此具体的感知到心脏跳动,仿佛这个热烈耀眼的春天永恒定格。
那双晃动的双脚带着影子,很白,骨感而覆盖青紫色的筋络,脚踝随时随地都能握住。
柏青临走近祝京儒,每一步都像踏足另一个世界,情绪淡漠到匮乏的前半生,他没有见过这种离经叛道的美丽,所以活该被吸引随后深陷。
他走到人面前,依然只是动作克制地抚摸祝京儒的脸颊,摩挲一下又一下,呼吸声都重了,烟瘾作祟,书桌旁恰好摆放了很久不抽的烟。
烟草味与沉香不同,更苦涩更呛鼻子,有浓重的侵略感。
柏青临张嘴咬住那根烟,眼神淡淡暗示祝京儒,眉眼间自带的距离感一点点消融。
祝京儒相当反应快,立马用打火机点烟,他也直勾勾看着男人,“柏哥腿好长。”
柏青临吐息时烟雾洒落,“乱动了哪些东西?”
祝京儒被呛的喉咙发紧发痒,求饶般搂住柏青临脖子,温声细语打趣道,“怎么这么凶啊。”
柏青临没说话。
祝京儒故意抢走柏青临吸过的烟,濡湿的烟头交换津液,他叼着烟顺势想脱掉身上最后一件白T,刚撩到腰部就被柏青临桎住手。
“我去洗澡。”祝京儒神情蓄意显得无辜,“这里不可以脱衣服吗?”
柏青临指腹滚烫神情难以言喻,强行忍耐某种欲望,导致太阳穴那青筋都凸起几根。
祝京儒却漫不经心从他身边走过,顺便将烟还了,手指轻蹭间声音愉悦,“我就喜欢你凶。”
柏青临目光涣散并没有聚焦,吸烟时习惯性蹙眉,压抑久了导致愈演愈烈欲望无法消弭,需要人去满足,水声吵闹,他控制不住用余光扫视,而后吞咽的动作无法隐藏,鼻尖喷洒的烟雾散在空气中。
祝京儒没关门站在浴室里,胸膛起伏动作很缓慢,腕部的刺青随着手扬起,沾水的玉观音形成涓涓河流而下。
匀称的肌肉性感,蝴蝶骨漂亮,脊梁线条让人浮想联翩,很适合被蹂躏,肉感最多的地方就是臀部,上面被热水浇红,乳晕也残存红晕,热水氤氲那张多情至极的脸庞。
祝京儒洗完后侧头看向柏青临,黏腻的目光无形之中交汇。
没过一会便伸手关闭掉热水,他站在与柏青临很近的地方,双手撑着突然轻轻吻了下玻璃门,浅尝即止,好像也吻在一层玻璃外站着的男人脸上。
湿漉漉的水蔓延瓷砖,柏青临重重熄灭那根烟,再将烟灰缸放置在高处,他如释重负般走了进去,像抱小孩似的抱起祝京儒坐上盥洗池,瓷砖台面和臀肉接触,冰得祝京儒大腿抖了一下,可很快又被摁住后脑勺承受一个激烈滚烫的湿吻,汹涌的欲念藏在撬开嘴唇的舌头里,吮吸和缠绕还不够,近乎粗鲁的啃咬,恨不得掠夺走呼吸。
祝京儒手指轻刮柏青临后背,被吻到气喘吁吁逼近窒息的瞬间才松开。
很快卧室那张灰色大床被压出褶皱,祝京儒发尾濡湿,脖子上挂着的黑绳玉观音也斜落旁,眼尾也被亲红了,他被柏青临掐住脖子,覆盖青筋的手背狠劲十足,身体一点点陷入,完全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他还不知死活挣扎了一下。
柏青临俯身审视祝京儒因亲吻过度导致犯肿的嘴唇,些许透明的津液也缓缓溢出嘴角,他像在看自己创造的完美作品,越看眼神愈暗,指腹再次用力。
当祝京儒胸膛因一时缺氧而颤抖,发丝凌乱贴着白腻的皮肉,柏青临心底阴暗的扭曲的满足感前所未有,他缓缓松开手,安抚性吻了吻祝京儒额头,余光里的玉观音驱邪避害保平安,与腰间的红绳一个意思。
然而戴着的人不老实,祝京儒故意问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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