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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随着祝京儒朝一个地方去,客人们纷纷亮起手机灯,升降舞台最边缘地带有处单人卡座,因为看不清舞台正前面导致经常卖不出去。
黑暗被驱散,岳川乐呵了,和李雯雪说道:“我就知道,他不来谁来。”
酒精与喧哗擅长侵蚀头脑蛊惑神经,祝京儒将花环轻轻扔给卡座边背靠墙站着的男人,目光直勾勾地不加掩饰。
柏青临外套搭在手臂,鼻梁上架着崭新的无框眼镜,衬得人斯文也冷淡,眼睛因不适应灯光而微阖,他似乎永远当着漠然的旁观者,事不关己所以毫无波澜。
祝京儒忍不住打破寂静,他停在柏青临面前,弯腰问,“柏哥想我做什么?”
柏青临没听清,周遭太嘈杂,他也不喜欢被人俯视,目光微沉看见祝京儒脸颊上的掐痕,“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吻你。”祝京儒声音很轻,缠绵悱恻的情歌旎旎,许多人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不远处的DJ在数三二一,站在二楼的酒保哐当一声倒下花瓣。
祝京儒抽出卡座上崭新的纸牌,在花海中央旁若无人向柏青临索取一个吻。
他抬手触碰到男人后脑勺,轻摁着靠近自己脸颊,发丝微凉。
咬在嘴里的纸牌凑近柏青临淡色的唇。
唇齿间轻咬再传递,贴着那张纸牌摩挲,呼吸交融黏腻无比。
柏青临无框眼镜被碰歪,腕部那根青筋因用力过猛而凸起,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粒红痣,耳边再次轰鸣,心里仿佛下起一场嘈杂的雨。
三楼房间摆设如初,是柏青临第一次看见祝京儒身体的地方。
“不打算把它还你了。”烟灰色围巾垂落沙发,祝京儒故意道,“柏哥,昨晚你掐我脸,掐得我好疼。”
柏青临站在单人沙发边上懒得吭声,背脊线条在棉质衬衫勾勒下愈发明显。
祝京儒道:“现在还留着印呢。”
“刚才你说了什么?”柏青临烫伤的指腹轻颤,燥意越来越明显。
祝京儒抬头看向柏青临利落的下颌线,想咬喉结来着,有色心有色胆,可惜为时尚早,“不告诉你。”
“……”
“我说什么都不算数。”祝京儒语速缓慢:“你说才算。”
柏青临本质无比强势喜欢主导,这句话无疑在取悦,他注视祝京儒裸露在外的脖颈,依稀看得清锁骨,“没必要。”
祝京儒:“有……”
话还没说完被打断。
“昨晚是这样掐。”柏青临声音低沉缓慢,他伸出手掐起祝京儒下巴两端。
指尖修长含着薄茧,用力摩挲颌骨以上的皮肤,依稀能轻触到泛红的耳垂,心口堵着的燥意被驱散。他知道如何将那根烟取出来,现在也知道怎样去警告骗子。
“别和我耍心眼,明白吗?”
第34章
祝京儒被迫仰起头,如偿所愿又被掐脸,此刻脑袋一团浆糊,他背靠沙发下巴酸痛,脸被摩挲得泛红,掐得呼吸有些急促。
松手的原因还是因为唐沉正巧推开门,似乎打搅到了柏青临的兴致。
“疼?”柏青临抽出纸巾擦手,而后将纸扔进垃圾桶开口问道。
祝京儒不疼也要说疼,喘着气像在埋怨,“太用力了。”
“抱歉。”不咸不淡两个字,歉意压根没有,柏青临披上外套眼睛微阖起,镜片被灰尘弄脏,他抽了张新纸巾继续擦拭,再次无视祝京儒。
祝京儒有种自己被用完就扔的错觉,像那团皱巴巴的纸,他不禁讨饶道,“都让你掐了,柏哥别生气。”
柏青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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