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直没说话,本来被费山吸引注意力的阮遂也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自己扶着的身躯又开始急速升温。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居然烫得他想要放手。
“陆行,陆行,你还好吗?”阮遂害怕了,急忙朝地下室的方向大喊,“阮玉祁,阮玉祁!”
“来了,来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跟催命似的。”
阮玉祁听到呼唤,摘下手套,放下心爱的大王蝶茧不情不愿地跑了上来。刚一上来就被面前两个病号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我一会不在你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阮遂:“别废话,你还不快过来看看他俩怎么了?”
阮玉祁也察觉到了两人状况不太秒,先给症状比较明显的陆行做了检查,道:“用冰块先给他降温,再这么下去,人就熟了。他温度降不下来,我别的检查做不了。”
然后,阮玉祁又连忙跑去看费山,这一看给他下了一跳,因为费山手掌上全是透明肉眼看不见的一层细碎鳞粉。
之所以他能看见,是因为这鳞粉是大王蝶翅膀上专有的。
他刚刚得了大王蝶茧,正稀罕着,想从里面提取出大王蝶残留的麟粉和一些大王蝶的组织,便带了专用的眼镜。刚才上来的急,就只摘了手套,没摘眼镜,没想到居然让他看见这么不可思议的一幕。
刚想问是不是拿那块大王蝶茧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又想起,大王蝶翅膀上的鳞粉虽然没毒,还是一味上好的伤药,但沾上后立马就会疼起来,非常疼,外表上还什么都看不出来。
如果费山是拿大王蝶茧不小心沾上的,早就该疼了,刚刚不会跟个没事人一样。
况且,他们这帮特战队员对于异变体的了解,不亚于他们这些做研究的,不是在什么紧急治疗外伤的情况下,应该不会做徒手拿大王蝶茧这种蠢事。
那么,费山手上的大王蝶鳞粉就只有一个来源。
阮玉祁将目光转向,被阮遂忙前忙后快用冰块围起来的陆行,眼中迸发出一丝狂热。
本来被高热烧得快要热化的陆行陡然打了个冷颤,抬头望去就发现阮玉祁看自己就跟看什么神迹一样。
见自己看过去,阮玉祁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登登登跑回地下实验室,拿了一管膏药上来,扔到费山身上。
“别嚎了,自己也不知道注意,涂上就不疼了。”
费山疼得手都抖,还是严远看不过去,给他细细涂了阮玉祁扔过来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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