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塔从屋顶跳了下来,步伐有些不稳,依勒赶紧来扶他进屋坐下。
郁任重暗暗吃惊,宾塔对靖王爷的态度可谓是冒犯,但靖王爷居然没有生气。根据他的历年经验,这种情况要么就是靖王爷为了金珊瑚,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计较;要么就是风雨欲来的前奏。
郁任重宁可确定是后面一种,朝戴天使了个眼色,悄然带着他和关镖师挪到了大门边,准备随时开溜。
李承印示意收手,他恭恭敬敬的走进屋,向宾塔拱手道:“师傅。”那金雕很通人性,紧跟其后,一摇一晃走了进来。
身后的侍从无声卸下兵器,退到屋外,整个院子瞬间清净不少。
李承印淡笑:“让师傅生气了,是承印不对,该罚。”说着,主动坐在宾塔身旁,向他敬茶。
李玉染紧跟其后,一双桃花眼四处含笑。宾塔瞅了一眼他:“这娃娃就是李承杰的儿子吧。”
李玉染是个七窍玲珑的,虽然不知道宾塔到底是何身份,但见靖王爷都对他如此尊敬,于是也客气应道:“在下正是郑亲王长子李玉染,见过宾塔族长!”
“不但长的像你爹,连东张西望的模样都跟你爹一模一样。”
“呵呵”,这话当场堵的李玉染不知道如何接话,只好干笑着,学李承印也自个找了张凳子坐。
老人家喜欢聊往事,李承印陪着,挑着他爱听话题。
李玉染听的无趣,眼睛依旧乱瞄,结果看到加玛又缠着他的侍卫邵哥儿,不由的精神大振,快速走了过去。
邵哥儿被加玛烦的发燥,他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好说妥说,这人就是不死心。见李玉染过来了,趁机上前道:“世子。”
“世子”,加玛嚼了嚼这两个字,眼睛顿时明亮起来:“你一定是邵哥儿的主子吧。”他退后一步,朝李玉染弯腰行礼:“那尊贵的客人,请说服邵哥儿留下来跟我一起过日子吧,我会对他好的。”
“哈哈,他可是男的,你怎么娶他?”李玉染实话直说。
加玛目瞪口呆:“男的?可是他长的好秀气,我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人。”
李玉染斜着眼看过去,您老人家眼神有毛病,才会认为他是女的,那体形轮廓外貌哪里像女人了。
既然世子都这么挑明了,邵哥儿干脆从胸前把两个馒头掏了出来,随手丢在地上,胸部立刻缩小跟练武场一样扁平。
加玛怀疑自己眼花了,擦擦眼再仔细一看,真的是两个馒头。当场傻眼了,语无伦次的拼命摇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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