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见在这个家向来是没话语权的,玲点头认可了,邪见抹了把辛酸的泪水,他对自己有非常清晰的认知,知道他的反对无人在意,只能被迫接纳他家少城主的夫人是个男人,不过为什么都是人类,妖怪难道不行吗?祖孙三代全栽在人类手里,邪见瑟瑟发抖。人类,一个可怕的种族。
玲接待了五条悟,端出家里的茶水和点心,银时爱吃甜食,嘴上说着不会纵容银时,邪见爷爷却会常备着他喜欢的食物。在端出去前,玲还稍微担心五条悟会吃不惯太甜的茶点,但看到他满脸高兴的样子,原来不止那些相似,两个人的口味也一样。
邪见唉声叹气的,颇为忧愁, “银时少爷,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杀生丸大人知道了这件事会有什么结果?”奈落之后,妖怪里也没几个像样点的大妖怪,杀生丸大人的爆碎牙已经许久没有出鞘了,不知道这回,能不能再看到它美丽的姿态。
要是父子真的大打出手,他到时该站哪边。
“知道。”坂田银时看了一眼五条悟。
五条悟:“………”
话说他现在是不是和新闻里总是报道的一个很出名的案件离奇相似,某富家千金爱上凤凰男,在跟着凤凰男回老家后惨遭凤凰男一家毒手。
五条悟眼神控诉着坂田银时,坂田银时的肩膀一点点放低,气势矮了下来,可看他有什么办法,他狗爹又不是他能劝下来的,这个家的训狗达人另有他人。求助的瞳眸眼巴巴注视上座的玲,五条悟也学他看玲,玻璃似的眼睛焕发湿濡濡的可怜之色。
玲忍俊不禁,温柔安抚着:“杀生丸大人那边就交给我了。”
坂田银时又提上新要求, “那他想揍我的时候,你要站在我这一边。”
“这个。”玲有点为难,杀生丸偶尔会教育银时,除非杀生丸做的过火,她几乎不会去插手,更不会拉偏架。杀生丸大人在银时的事上有他的想法,他尊重自己,玲也会尊重他。
坂田银时继续摆出可怜无助的神色,玲霎时于心不忍了,心间默默对他们家现在唯一一个毫不知情的杀生丸说了声抱歉。
傍晚,杀生丸踏着黄昏的暮色归来,收起绒尾落在庭院,迎接他是的‘想看却不敢直视’明显藏着心事的邪见,但杀生丸素来不在意,直接跨过邪见走开。站在门口,先听到的是玲的笑声,杀生丸哼了哼,看来是家里乱跑的幼崽回来了,不过屋内多了一个气味。
“啊,杀生丸大人。”玲站起来,跑过去迎接他。
杀生丸朝她点头,他对玲的一切话都会给予回应。
玲拉着杀生丸坐到她边上,杀生丸顺她意思,没做抵抗,心下只觉得氛围透了点不可名状的正经。那个平时无法无天的幼崽居然坐得规规矩矩,他旁边的男人,杀生丸并不认识,除了他人类的身份一概不知,玲解他有些轻微的地盘意识,很少会带陌生人回来,想来是熟人,但五条悟身上飘散的和自家幼崽彼此交汇掺杂到分不清的味道,令他的面庞凝重起来。银时自小随着他们长大,他从未听说过有五条悟这号人。
心虚的缘故,坂田银时如坐针毡,索性站直,豁出去的说:“有件事,银酱想告诉你,他是——”
五条悟抢先一步说,他看出了坂田银时的忐忑,将待会儿杀生丸针对的炮火集中在了自己一个人身上, “我是银时的未婚夫,五条悟,职业是位咒术师,目前在担任几名学生的教师,人生格言是为人师表。”
坂田银时目瞪口呆,他没有想那么多,他只听到了五条悟自夸为人师表,堪称厚颜无耻到极致。
未婚夫?他可从来没为自家幼崽商定过婚事,杀生丸的目光扫向家中幼崽的双腿,坂田银时不由自主的双腿发软,险些原地跪下,死死掐住五条悟,才不至于狼狈下场。
银时从小主意就大,杀生丸也是放任的心态,幼崽总会长大,学会独立是件正确的举动,但大到自己决定婚事然后仅仅是通知他们一声的行为就远远越过了杀生丸的认知,怒气升腾着,随时可能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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