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今没有快感,只觉得身体深处酸涩得难受。他本能地往前爬,淮景西就跟在他身后,掐着路今的腰往前挪。
他们像是连体的一样,紧密不可分。
粗大的肉棍狠狠肏进穴里的时候,穴肉都被砸得一颤一颤的,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冠头,淮景西那秾丽漂亮的脸终于是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路今眼泪流了满脸,太深了,真的好深,生殖腔这种隐秘的地方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肏开真的不太好受,就像是强行把身体掰开了一样,有一种来自灵魂的惧怕。
他崩溃地往前爬行,却不知两团棉花一样的肉臀伴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高低起伏,后背曲线无比优美,连接后臀的那截自然流畅,落在淮景西眼中,就是这世上最诱人的景色。
路今一直爬到了门口,淫水顺着他的穴口流出,从床边一直流到了门这边,弯弯延延一路,形成了难以忽视的水渍。
“唔嗯...淮景西...别...哈啊...”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路今的视野被咸咸的眼泪模糊,他的五指陷进地毯里,失声乞求道:“求求你...嗯啊...别弄了......”
淮景西掐着路今的半张脸让路今侧过脸,红艳艳的舌头在那微张的嘴唇上亲了亲。他一声不吭,松开路今,掐着路今的后颈把人拎起来,身体往前,顶着路今,把路今压在门板上。
他们上半身压在了一起,下身跪着,淮景西的双腿卡进了路今双腿间,路今的屁股坐在淮景西胯上。淮景西握着路今的手腕把路今死死压着,没半点缝隙,然后开肏。
这种姿势,路今一点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前面有门板挡着,往后退也只能坐在男人腰腹上。后穴肆虐的肉棍大肆往里插,直直地撞上那紧闭的生殖腔口,反反复复地肏干,不留余地。
路今快崩溃了,他无声地哭泣,全身都在抖,全身都在流汗,蜜色的皮肤泛着盈盈的光泽。
“啊啊啊!!!!!!”路今发出痛苦的呻吟,下体不要命地流水,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是一塌糊涂。
肉棍如同利刃,破开拥挤烂熟的穴肉,直抵敏感脆弱的腔口。在这种姿势下,路今逃不掉,很快,龟头把腔口撞开了一道小口,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淋在茎身上。
路今凤眼瞪大,眸光忽闪,眼底泛着惧怕。
“唔啊啊!!!”路今的手指抓紧,指甲陷进柔软的掌心,阵阵刺痛却比不上身后,虽然并不痛,但是这种被强行打开身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并不好受,而且路今是个alpha。alpha生来要强好斗,对于最脆弱的地方往往用坚固的盔甲保护,而现实却是,淮景西很容易就制服了路今的反抗,生生肏进了生殖腔里,还是在非易感期。
路今眼睛彻底失去焦距,他软趴趴地坐在男人腰腹。
窄小的生殖腔里满满都是男人的性器,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里面流出,路今的信息素弥漫在整个房间里,他被肏到失神,坐在男人怀里,如同毫无生机的玩具。
在昏睡前一秒,路今感到后穴被大量粘稠的精液射满,他听到淮景西的声音。
“阿今,你是alpha,是只属于我的alpha。”
多可笑,一个beta居然妄图占有一个完整的alpha。
但淮景西硬是打开了路今的生殖腔,就算没法标记路今,也在路今的腺体上留下的大量的咬痕,易感期又怎么样?还不是在他身下度过的。
不需要omega,也不需要信息素,路今有他就够了。淮景西不管路今 以前有多少花花草草,但从路今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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