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呼吸一瞬,颤着眼睫回答:“看我心情。”
唇瓣被故意咬了一下。
桑枝吃痛,秀气的眉毛深深皱起,双眸溢出水润的光,看着很委屈。()
“你咬我,你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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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式的裙摆早就偏移,薄叙的视线稍稍扫过,脑子有一瞬间要爆炸。
竟然空的。
什么都没穿。
视觉上的刺激让他实在难以再忍耐。
“明明是你在欺负我。”他说,“洗澡前就已经快忍到极限。”
这种暗示意味明显的用词,永远比赤/裸/裸的言语更惹人疯狂。
……
要怎么描述这一晚呢,大概就是,疯了。
一个是自己疯了,一个是被自己疯了的那个人折腾的要疯了。
他们有时候确实不怎么节制,不过再怎么样,薄叙都是那个理智的人。
这晚上,他反而像酒醉微醺,不知节制,失了分寸。
最后一次,是天边微亮。
桑枝的小腿因绷紧过久而痉挛,头发有些潮湿,双眼微垂,纤长卷翘的睫毛垂落下来,脸上肌肤泛着红。
她很疲惫,像是经历了一场疯狂肆意的掠夺。
那套她精挑细选了好久、都算不上衣服的衣服,早被扯烂丢在了床下。
以后再也不买了,再也不穿了。
桑枝想给薄叙制造点惊喜,结果她又哭又喊的。
更气的是,那个始作俑者,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丝毫没有收敛。
爽是爽到了,命也是只剩了半条。
大脑皮层还在颤栗着提醒这一夜的愉悦,缓慢而来的思想已经让她想开口骂人。
混蛋薄叙。
太混蛋了。
每次都不肯结束,折腾半天。
她越哭,他反而越兴奋。
桑枝现在没力气骂人,只能在心底骂几句,薄叙的体温靠近,她下意识睁眼。
薄叙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漆黑的眉眼像是被雨水洗净过,又黑又亮。
修长有力的手指抚碰着桑枝的脸侧,终是露出餍足的神色。
他不说话,也能让桑枝感知到,他心情很好。
特别好。
闹腾一夜了他都还有力气笑。
还这么开心——
桑枝故作不平,把头一扭,躲开他的手指,命令着他:“抱我去洗澡。”
薄叙没出声,直接抱起桑枝。
身体腾空的那一瞬,桑枝看到他们未着寸缕的身体,下意识就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好害羞。
脑海里都还是刚刚看到的晃来晃去的那一幕。
她不知道是不是其他的也长这样,反正薄叙的,特别好看。
也特别厉害。
一起洗过澡,重新躺回到床上,桑枝已经很疲惫,昏昏欲睡。
薄叙并无睡意。
他偏头,望着身旁闭着眼睛睡觉的人,心底涌上许多情绪。
“桑枝。”
() 睡意朦胧中,桑枝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迷蒙掀起眼皮,懵然对上薄叙的目光。
薄叙笑了一笑,认真望着她:“谢谢你为我过生日。”
桑枝清醒少许,听到薄叙向她袒露心声:“那年,你为别人过生日,蛋糕错放在我的桌子上,当时我就在想,如果你记得我的生日,也能为我庆祝,那该多好。”
那年……
哪一年?
桑枝回想过去,想了一会,想起来了。
既然说起这个,那她就不困了。她哼一声:“你这么想当小狗啊,又提。”
他们约定过的,谁再提前男友谁就是狗。
薄叙还是在笑。
他问桑枝:“你知道晚上我对着蛋糕许了什么愿吗?”
桑枝差点要顺着问薄叙许了什么愿望,话到了嘴边赶紧打住,一脸认真地说:“愿望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会不灵。你千万别说。”
“好。我不说。”
薄叙像是很听桑枝的话,及时停住。
其实,他的生日愿望很简单。
他希望他和桑枝,能永远在一起。
从小到大,薄叙从来不缺物质上的东西,父母家人也给了他足够的爱,可是直到和桑枝结婚,他才对“幸福”两个字有了具象化的概念。
他一直喜欢的女生,现在正在努力用她的方式表达她的爱。
原来幸福是这种感觉。
他希望他能一直拥有,永远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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