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更加亢奋了,从四面八方包抄上来,哄抢车马。张嶒等人负隅顽抗,奋勇杀敌,还是抵抗不住汹汹来势。
“中郎将,粮草...粮草都被抢了!”
棠如煌刚斩过一人头颅,殷红的血溅了满脸,他一把抹干脸颊上的血迹,眼神冷若寒冰。
“找死!”
一脚踢翻跟前的栅栏,棠如煌一个翻身过了路口,直奔棺材,棺椁被一掌击开,果然里面空无一物。
棠如煌蔑笑一声,这群人果然从一开始就是冲他来的。
此刻,手中的人马除却棠如煌叶只剩五人,而对方还剩十来人,仗着人势,已是无力回天。
*
自棠如煌出发去往西南,已去数日。
这些日来,棠韵礼总觉心神不宁,即使有徵安抚,也时常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礼儿。”徵看着她一张娇脸惨白如纸,不免心疼,“他是一名身经百战的将士,只是送粮而已,不会出事的。”
棠韵礼心有余悸地回想着方才那个梦,她梦见棠如煌为人擒捉,被人千刀万剐,而后凌如峰提着他的脑袋,仰天长笑:祸患已除,再无后忧。
“嗯,我知道,阿煌吉人自有天相,可我真的很怕...”
幸好身边还有徵,否则棠韵礼都不知道该如何纾解心头郁结。
“你先好好歇息。”徵吻着她的额头,温厚的掌抚摸她冰凉的脊背,“我出去打听一下情况,回来再与你说。”
走街串巷、茶楼酒肆,对于徵这种无权无势的自由人,这是最快获取消息的途径。
酒肆老板卜一抬头,便被这个器宇轩昂、品貌非凡的男子给抓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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