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间,云栀意识杂乱完全被欲望驱使。
“郁柏……”云栀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身子被撞的晃来晃去,脸上泪痕擦都擦不完,“不……不行了……”
微喘着,郁柏泽又将怀里人往上颠了颠,云栀不可抑制地又哭出来。
伸出舌尖将脸颊泪痕细细舔去,卷进唇间与津液混在一起,咸宁味道在舌尖蔓延,可他喜欢。
看着喘不过来气的云栀,郁柏泽虽语气带着歉疚讲一句那我慢一点,宝宝,可动作却是又急又重。
“别,呜啊……”云栀声若蚊蝇,贴在郁柏泽耳边彻底哭出声来,“呜呜呜,别,真的……受不了了。”
几乎是崩溃的语气,云栀指尖陷进郁柏泽肩胛骨上的肉里,一丝血腥味溢出来,可郁柏泽恍若不觉一般,甚至笑出了声。
“宝宝,再重一点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意识沉沦,云栀根本不明白郁柏泽这句话什么意思,她也无暇思考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因为下一秒她就被郁柏泽抱着坐到了床边。
“哈啊……”性器在贯穿到底的那一刻,云栀浑身像是触电一般颤抖不已,手指猛地抓住郁柏泽臂膀,爽的有些翻白眼,甚至舌头都吐出一小截。
郁柏泽性器又在穴里胀大几分,将穴道完全撑满,内壁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碾平,所有敏感点都被柱身擦到,花心拼命往里吸着,爽的郁柏泽连连喟叹。
扣着云栀后脑,郁柏泽将人压向自己接了一个绵长却又带着几分狠厉的吻。
想把云栀弄坏,彻底让她永远待在自己身边,永远不离开。
心底狠厉邪恶念头升起渐渐占据心头,郁柏泽兴奋的浑身肌肉贲张,眼眸泛着不正常的晶亮,双手圈住云栀细腰,紧紧箍在怀里带着人一上一下的动作着,动作重到想要把囊袋都挤进穴里。
“宝宝,你水好多,”有些粗喘,郁柏泽兴奋的语气都轻快几分,“好湿好滑,好想在里边待一辈子。”
像个痴汉一样,目光钉在云栀身上。
“咕叽咕叽”的水声自下身传来,大腿上早已是泥泞一片,郁柏泽不用看都知晓那口淫穴如今的样子是什么。
云栀被操的彻底说不出话来,除却颤抖之外再没其他。
郁柏泽看着怀里静静被他操着的人,露出嗜血笑容。
猎物终于完全臣服自己,终于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任何人都不能再觊觎。
不知道又被操了多久,汁水泛滥到两人大腿黏连成丝,最后深深抵进去的那一下,云栀脑袋里轰然炸起一片白雾,所有思绪混杂成一团乱线。
温热潮水自花心奔涌而出,粗胀肉棒挡都挡不住地泄了满地。
沉沉呼吸间,云栀昏死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
今天的郁柏泽都野兽都不足以去形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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