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暗哑嗓音随着黏腻药膏被挤出的声音刺激着云栀的神经末梢,她一抖,双腿便软了下来,郁柏泽中指进去半根。
实在是有些紧,哪怕是昨晚刚做过。
“别紧张,里边也有点肿,得涂药。”
甬道被猛然插入,有些胀,云栀眼底酝着水汽抬眼看他,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郁柏泽抽动手指在穴口浅浅抽插,湿软穴口像是很熟悉外来物,拼命地吮吸着那根沾满药膏的手指,穴内软肉在触到指尖的那一刻便疯狂吸食着,丝毫不让离开。
云栀难耐地仰起头,鸦羽似的睫毛轻眨,一滴清泪挂在睫毛忽闪而下。
手指上的药膏被湿软内壁乳化,却又随着花穴渗出的汁水流到外面,汇集到郁柏泽掌心。
郁柏泽看着掌心莹莹发亮的乳白液体,眉心一跳,心里的那把火又被添了一把柴,火焰跃高,灼烧他整个胸膛。
呼出一口气,郁柏泽垂眼又挤出药膏到手指,复又在穴口进出。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小穴内一圈圈研磨,带着层薄茧的指腹磨着穴里的软肉,一下下顶着柔软内壁。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涂药,却被郁柏泽做的色情至极。
“哼嗯……”云栀还是没能忍住,在唇边泄出一声嘤咛,带着娇喘,感觉太过熟悉,让人无法忽视那种触觉与感受。
酥麻感顺着脊椎窜至大脑,四肢百骸似有电流经过,踩在桌沿的脚尖都绷紧。
两条腿大敞着,整个下身都赤裸,云栀蹲坐在桌面,抬眼是郁柏泽,低头便是泥泞一片的手掌,她只好将额头抵在郁柏泽肩头,战栗着接受郁柏泽涂药。
手指微微弯曲,指尖顶着上壁一圈圈打转,指节将每一寸软肉都顶开细细摩擦,云栀快要被折磨的要疯。
“郁柏泽……”云栀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攥住他肩头出声喊他,“好难受……”
郁柏泽粗喘出声,手上动作没停,微微低头下巴蹭上云栀发顶,问:“疼?”
指尖磨着她敏感点,说话都不太利索:“不是……是难受……”穴道内酸胀,连带着小腹都抽搐。
郁柏泽明白过来,闭上眼低骂一句,再睁眼时,眼底的欲望是压不住的。
手指勾的越来越快,药膏逐渐化为液体伴随着汁水在穴口缝隙中被挤压出来,黏腻水声逐渐响起。
抓在他肩头的手指越收越紧,云栀整个身体都在发颤,她快要坚持不住,低喘着一声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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