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阳精亏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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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二人皆是浑身粘腻,从案牍到床榻,每处角落都弄了几番,现下两人累得相拥而眠。

雍棠撑开眼皮,下体酸胀不减,垂眼一瞧,那器物塞得小穴满满当当,一肚子的精水淤塞不泄,倒使得这被褥免受污染,叫人瞧不出曾激战过。

她长舒一口气,思忖片刻,从枕下摸出幅帕子拢在交合处,将抽离时带出浊物囫囵包住,披上中衣,扬声唤丫鬟们备好沐浴的热汤。一番梳洗后,见床上那人犹未醒转,她凑近一瞧,却被元望苍白面色与密布的汗珠吓了一跳。

韩元望眼睫颤动,听得她的言语哑声问道,“叫郎中?你病了?”

雍棠眉头微蹙,扁着嘴嗔道:“竟是连自己的身子好歹都不知道了!不正是为着你么!”

说罢,端过碗来,执起勺子喂他进了些汤水。

“医馆离槐树巷不远,郎中快来了,先生自己收拾干净,可别叫人看出些什么。”她递过罗帕,转身欲走,却被他扣住腰,险些栽倒在男人身上。

“锦奴的嘴儿是叫精灌饱了,容光焕发,”元望半眯着凤眼瞅来,冷冰冰的,眼下生出一抹红晕,“我却亏损元阳、缠绵病榻,这是什么道理?”

“分明是你毒性未解,又欲求不满、不加节制,”雍棠的手已被带至胯下,掌裹着掌,再隔一层软绸裹着遍布斑驳浊迹的肉物,抓握揩拭,“偏要怪到我头上,好生无赖。”

“精水含在小屄里可不会干成这样,”白浊牢牢扒附在深红色的阳物上,隐隐发黄,见擦不下,她的长甲便在其上抠挖,痛得他愈发胡搅蛮缠,“好端端的,你非要抽出来,也不给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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