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俯身,同她的背贴在一起,呼出的气洒在耳后,“吃的时候怎的没发觉,大奶子竟吹气似得鼓胀起来,比泌乳的妇人还丰硕些。”
那条墨线顿时拐了个弯,笔尖回得再快,也终是突兀。
虽然本就是做个样子,雍棠仍恼得咬牙,偏他那根翘棍随着他的前倾,嵌合在她臀缝间,倒像她自己撅着屁股给他弄似的!
胸前的手仍不紧不慢地揉搓着,她佯作气馁,嚷着坏了事,放了笔扭头笑道,“先生有句话提点了我,原先不明白的事,现下还哪有不明白。”
她吊着他,又一时兴起地提议道,“不如我们做个游戏罢,上好的生宣可不能浪费。我为韩先生作幅画?”
他性器昂扬,她玉乳袒露,这画作得自然讲究一个情趣。
元望指缝夹着珊瑚珠似的奶头,答应下来,“不止这样简单罢?”
鱼儿上钩了。雍棠那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瞳中情欲翻涌、热烈妩媚,“我自问自答先前的疑惑,若是猜对了,你便得褪一件衣服或摆一个姿势。”
脑海中忽然警铃大作,可缠绵一整日的躁动压倒了理智。他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应下,甚至对此满怀期待。
“在此之前,”她笑得得意,“我先告诉你‘还根’的副作用罢。”
“凡事过犹不及,‘还根’也是一样。有疏有堵才可平衡,‘还根’通经络,你的元精惟有泄尽才算解毒。
“我猜,先生今儿可是一发不可收拾,于房中手淫个不停罢!”
作者有话说:
来月经了,只能把肉往后推了orz
实在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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