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近乡情更怯,虽说这两座峰峦是温柔乡,可他的思慕之心毕竟分毫不少,温韫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双手虔诚地抚上去,朝圣一般,他的手指弯曲着去契合奶子的弧度,隔着一层水杏轻纱,紧密相触。
听霜嘤咛一声,婉转爱娇,眼中睡起的朦胧雾气顿时散了一半,似是欢愉,似是鼓舞。
他眼中光亮更甚从前,直勾勾地紧盯着手覆上去的两坨,“既是止痒,我便使点气力捏了。”边说边拢了手,绵软得恍若水儿似的一左一右两个球,手指一紧便从指缝漾出去,竟怎么也勾勒不出原有的丰满。
温韫把着两只乳儿,指尖按压着乳肉,手掌也不忘向里推挤,奶儿如同落入石子的水池,不仅回弹,还溅射出水波似的,剧烈晃动起来。
听霜尚未平复的气息又急促起来,只是这次胸前的翻涌不再是因为呼吸,而是男人的抚弄。她不得不微张唇齿用来呼吸,一张一翕间,渐渐多了几抹细碎的晶亮,唇瓣添了几分红润魅惑。
见她受用,他也放肆起来,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十指与掌心,一手紧握一只奶子用力揉搓,似要把这团软玉攥成凝固的玉疙瘩,疼得她难得克服羞怯叫唤了声痛。
温韫果真轻了手,只是这骤变,反倒叫已在粗暴抓握中得了趣的嫩肉空虚起来,取代疼痛的是前所未有的痒,叫嚣着渴求男人重重的把玩,并在他若即若离、不痛不痒的刮擦下,欲望膨胀得厉害,俨然烧成一片燎原的火,足够烧毁她现下的清明。
不能…方才的逾矩尚有睡昏了头作借口,既已清醒便不该放任……听霜的思绪还在斗个天昏地暗,两团乳儿却已不由自主地迎向那双手,贴过去乖乖蹭动。
“呀,”温韫的一双眼弯成了月牙儿,笑吟吟地讶异道,“霜儿的奶儿怎的变成两只长了尖嘴的大兔子了?与她主人不同,反而亲人得很,直往我手里窜呢。就是这小嘴,尖得扎人,让我摸摸——”
“啊!”听霜羞怍至极,只头靠壁角紧闭着眼作聋作哑,不防他掐住她的乳头,像是采茶般要撷走这两朵娇花,这一声如泣哀啼便猝不及防从喉中溢出来,叫人听了不免生出怜惜,却更想狠狠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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