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隔壁这女人叫得是真的浪,合适的话到时候搞个微信,等拘留出来了去照顾下她生意。
一室之隔,他终于咬着她的肩头射出来,不太甘心地最后动了两下,抱住她剧烈地喘息。
“射了?”她问,“会取吗?”
他有点不满她张嘴就问这个,伸手去揉得她轻叫一声,而后握住最后端,把自己拔了出来。
一声轻响,她收拢了腿,感受到熟悉的轻微灼痛。
性器还没完全缩回去,他把自己塞进她掌心,意犹未尽地轻轻磨蹭。她拢住顶端,摸过那道刁钻的增生疤痕,听到他喘息声促了一点,连忙放手。
他闷笑一声:“姐姐。”
“不许叫我,一叫我就带着坏心思,”她把气息平复,玩着他的头发,的确长了不少,“四点出去买菜,来得及吗?”
他看了一眼时间:“来得及买菜,但来不及休息了。”
“几点了?”
他笑:“叁点四十了。”
“……臭小子,害人不浅,”她轻轻笑骂,捏他的鼻子,“那点外卖还是去超市?腿软吗?”
“姐姐腿软吗?”
“……软,”她脸色红了一点,又清了一下嗓子,“带我去洗澡,洗完就不软了。”
“好!”
他埋到她胸前贪恋地吸了一口,起身搂着她的膝弯把她抱起来。她都惊了一下,用力抱住他的脖子,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别、别受伤了!”
“姐姐质疑我,我可以的,”他笑里有点讨赏的意思,“姐姐没发现我壮了很多了吗?”
其实发现了,这上身线条都明显不少,但这时候不能助长孩子的虚荣心,免得他再接再厉欺负自己。于是姐姐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手从他胸前胡乱摸过,下达命令:“洗澡,穿衣服,出门。”
明天就要去北京接男朋友退休了,宁昭同晚上没有留宿,接舒席玉晚自习放学后开车回家。
半道上突然看见一辆牌照熟悉的警车,宁昭同把车开过去停到边上,刚下车车里留守的警察就靠过来了:“赶紧走赶紧走!这边有任务!”
“哦,不好意思,”宁昭同先道歉,作势要钻回驾驶座,“你们这任务什么时候结束啊,能帮我问问陈碧渠吗,要不要我等他一起回家?”
来人是个面很嫩的小警官,闻言愣了一下:“你是陈队什么人?”
她很客气地笑笑:“家里人,或者这时候我给他打电话合适吗?”
“……我帮你问问吧,”小警官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叫什么名字?”
“姓宁,你告诉”
“砰!”
一声枪响,两个人都看过去。
“都开枪了,那么紧张啊,”宁昭同念叨了一句,掏出手机,“不劳烦您了,我给他打吧。”
小警官张了张嘴,想说机密别多问也别乱猜,但想想如果是陈队的家属,有这点知识也不奇怪。还没想明白,女人电话刚挂,后面就传来一个兴冲冲的男声:“夫人!”
宁昭同放下手机,笑道:“看见你们的车了,这次亲自带队啊陈警官?”
陈碧渠冲过来抱住她:“算吧,夫人上车,我们回去慢慢聊。”
“工作不安排下吗?”
“我发个语音!”
“好,你去副驾驶吧,我开就好。”
“好,小黄,你在这里多守一会儿,到时候把舒队送回去!”陈碧渠嘱咐,看得出来的确很开心,尾音都是往上扬的,“夫人走吧。”
宁昭同对小警官示意了一下,一脚油门朝着大路走去:“舒联庆也在啊?”
“对,昆明市局的案子。”
“听到枪声了,有人质吗?”
“前期没有衔接好,僵持了一段时间,舒联庆直接开枪打断了嫌疑人的手,估计回去又要写好多报告了,”陈碧渠笑,也不是幸灾乐祸的意思,“舒联庆看着和气,在工作上挺莽的,听说背过好几个处分,但工作开展缺不了他。”
宁昭同点点头。
“夫人从席玉那里回来的吗?”他又问,“这个时候了,接他下了晚自习才走啊。”
“我不想聊,一聊你又生气,你生气了就要折腾我,”她轻哼一声,“明天去北京,一大早就走。”
陈碧渠大概知道这回事:“他要跟着一起回来吗?”
“回吧。”
“不知道太师是何感受。”
“你几个意思?”夫人不满,“我问过了,然也说沉平莛大概率活不到一百岁,是晚辈,他还是家里唯一的老头儿。”
陈碧渠笑得不行,笑完小声问她:“夫人什么时候有空?”
“你要多长的空?”
“一星期吧。”
“嗯……”她想了想,“下个月应该一直都在家,怎么,想请假?”
“夫人真厉害,”小陈警官眨巴了两下眼睛,“臣生气了,想折腾夫人。”
“……混账东西,”她笑骂一声,“排好班通知我,我给你加个优先级。”
十月下旬一中全会,权力顺利交接,沉平莛和鲁妍并肩走在楼道里,他字句带笑不说,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我看你这样,真的来气,”鲁妍有点无语,“退休开心吧,媒体面前也不知道笑得收敛点,牙都快露出来了。”
“太开心了,”听到最后半句,沉平莛到底缓了缓面色,“饭就不吃了,夫人在门口等我,合适的话今天就回云南。”
去都不说了,回云南是吧?
鲁妍哈了一声:“问过夫人意见吗,我要请动她吃晚饭,你来不来?”
“来。”
他就给了一个字,然后加快步速朝着出口赶过去,看着都要小跑起来了。
鲁妍烦死了,对着柳红瑜抱怨了两句,又忍不住笑出声:“沉小叁这次真栽了!”
柳红瑜抿唇一笑,目光掠过尽头模糊光影里穿着长裙的女人,对鲁妍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她走向后厅。
另一边,宁昭同很热情地跟他拥抱了一下,然后挣出来塞了捧花束给他:“恭喜退休!”
“多抱一会儿再恭喜吧?”沉平莛跟她商量,将花束塞给忍笑的封远英,“鲁妍约你吃晚饭了吗?能不能推掉,我想早点回家。”
“急什么,”她无语,从封远英怀里把花束抢回来,再次塞给沉平莛,“抱着,我自己扎的,我还没跟你合影呢。”
哦,对。
沉平莛问不远处守着的王幼临要过他怀里的花束,交给她抱着,对封远英示意了一下:“是该合个影。”
封远英噼里啪啦闪了几十张,然后请领导和夫人上车。晚饭回云南吃问题不大,但午饭肯定得就地解决了,而且还有东西要收拾呢。
“你的工作笔记都带走吧,”宁昭同上上下下转了一圈,“衣服这次不用全带吧,你那百分之九十都是正装,以后没什么机会穿了。”
“都听你的,”沉平莛态度特别好,就是亦步亦趋的黏得有点紧,“我想送你一份礼物。”
“啊,你退休要送我礼物吗?”
“不用找什么话头,就是想送你,”他眉眼舒展,踩着拖鞋去桌子底下翻出一个黑皮笔记本,“有时候想你了,就往上面写几句话,那么多年,都写满了。”
“……情书啊!”她兴奋得脸都红了,摩挲两下都有点不敢打开,“我、我回去看,我在被窝里看。”
他想解释说是寄语不是情书,想了想觉得也差不多,又觉得她这幅样子有点可爱,抬手揉了揉她的脸:“学校的事不急吧,在家陪我一阵子。”
“没问题!”夫人这次主动了,凑过来亲了他一下,“头发长了。”
“嗯,最近没剪。”
“留长吧,留长好看。”
“多长,太师那样?”
“那不行,你在然也那条赛道上会被卷死的,”她摇头,“留长了可以不用染——宝贝,要不要送我个礼物?”
“什么?”沉平莛感到了一丝危险。
她笑眯眯地抱住他的手:“想在你脑袋上动土。”
“……什么?”
“没什么,”她眨眨眼,“Ma chérie, tu es si élégante——咱们剪个头发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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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群里哪个姐妹说的中年爱情故事来着,某个男主都退休了确实太中年了
答辩结束!毕业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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