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
“别怕,”她安抚他,手顺着他的腰腹摸下去,那根东西一入手她就轻笑一声,用掌心磨了磨他已经开始吐水的性器顶端,“还挺大。”
别怕,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
他已经觉得有点不对了,可整个脑子都被快感冲得酥酥麻麻的,只是下意识地往她柔软的掌心撞了一下。
“不是这里,”她假意提示,有点调笑的意思,“我好湿了,进来好不好?”
真的好湿,他跪这么一会儿,膝盖都已经润了。可盯着那个翕合的穴口,他突然又不敢再多进一步了,喘息急得都快二氧化碳缺乏,直到她用吻渡上来一点安慰。
……姐姐好甜。
她是把自己认成谁了呢?
迷迷糊糊的,他磨蹭到了下方,让她攀着上身跪坐上来。还没有进去,但下腹已经被她的穴口摩擦得一片泥泞,连毛发都黏成了一块。
这一刻兴奋达到顶端,湿漉漉的穴肉裹住他,激得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好湿,好软。
好烫的姐姐。
她摇着腰臀慢慢坐到底,许久都没动一下,他不安地扭了一下,一下子惊得她轻叫一声:“别动!”
他不敢动了,看着她红润得不像话的嘴唇,探头上去,笨拙地讨了一个吻。
“……小家伙,你要我的命啊……”她长长喘息,叹里夹着哭腔,“怎么长的,好过分的疤……”
他整个脑子都炸了,磕绊着把她推开:“姐、姐姐!我”
“别动!别动、啊……”她用力把他抱住,整个身体颤得不像话,“刮到了、呜……”
刮到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小时候割包皮伤口没养好,增生后留下了一道疤……他这是,刮到让她很舒服的地方了吗?
“姐姐……”他红着脸叫了她一句,“现在……”
现在怎么办,他要动吗?
她喘息声都是颤的,抖着腿起身,穴口连接处发出啵的一声。
他尴尬一秒后又是失落:已经插进姐姐的身体里了,他是有过疯狂的想象的。
“把腿上的链子给我解开,”她摸他的脸,小声道,“钥匙在枕头底下,大的那两把,左右试试。”
“……好。”
他低头找钥匙开锁,余光看见她取下了眼罩,似乎直直地在盯着自己。
姐姐在想什么呢?
姐姐在想,这小子实在是……有点美味。
一张白生生的嫩脸已经红透了,十足十的清纯模样,偏偏下腹都快支棱到肚皮上了,不用摸都知道是什么硬得跟钻石似的质感。
都送上门了……想吃一口。
“下楼,”她告诉他,嗓音已经有点哑了,没等他升起失落,“我走前面,记得锁门,从里面锁。”
“……啊?”
他有点茫然,惹得她笑着踹他一脚:“快去!”
“哦!”他七手八脚地把裤子提上,扶着她钻进窄井,只觉得接触她的手掌烫到不行,“姐姐小心。”
话音还没落,她已经利落地跳到最下面了,他羞得咬了一下嘴唇,钻进去锁上了闸门。
底下这个床……原来也可以用来偷情吗?
脑子里念头还没划过,他就已经被姐姐按在了床上,上上下下地摸了个遍,一边摸一边感叹:“还是年轻好,皮肤又滑又有弹性。”
“……姐姐!”他涨红了脸,看她一直在磨蹭自己性器头上的疤,小声解释,“当时伤口增生,留下的。”
“太会增生了,”她没忍住,凑上来亲他,“要不要?”
“……要。”他别开脸。
“要嘴还是要下面的嘴?”她起了坏心思,笑眯眯地逗他,“想不想要姐姐舔舔?”
这下他脸都快滴出血了,他当然知道有口交这回事,但姐姐——
“不说话,就算席玉默认了,”她捏捏他的脸,“那姐姐亲亲它。”
真被她含住了,他又羞又愤又不舍得惊动她,抱着她的脑袋忍不住地挺腰,让她警告地拍了拍屁股。快感太强烈,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撑过一分钟,随着一次吮吸射在她嘴里,眼里全是白光。
“……姐、姐姐……”他喘得厉害,“对不起……”
她攀上来跟他接吻,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体液在唇齿里辗转,缠绵到近乎淫秽。
“好吃吗?”她停下来问他。
他咬着下唇摇头,眼睛都是润的。
“那席玉尝尝姐姐,看看姐姐好不好吃?”
尝尝姐姐。
他吞咽了一下,低头,看见她红艳的穴口。
他最下流的春梦里都没有给女人口交这个情节,可是她刚刚才吃了自己,他如果不礼尚往来,总觉得有点过分。
何况……感觉姐姐会很好吃。
他试探着埋进她的腿根,闻到男女体液纠缠的味道,他突然意识到他可能还会吃到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但他还是含了上去。
不好吃,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他尝了尝湿润的穴口,撤上来含住那个肉缝里的小东西,察觉到她敏感地抖了一下,顿时起了一些成就感。
姐姐很喜欢。
姐姐当然很喜欢,看着干净的少年人低头认真吃着自己的穴,一触到这个念头就能激动得颤一下,更别说他舔得竟然还算有章法。
她没出声提示,只由着他换着花样舔,快感是有的,但迟迟没有攀上去的意思。几分钟后,他有点累了,压上来跟姐姐讨饶,却也羞得说不出理由:“姐姐。”
“嗯?”她应声,眼神都是迷离的,“席玉?”
他顿时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想舔了,只是用下腹蹭了蹭她,语调里压着一点撒娇的意思:“姐姐,想进去。”
“……”
这才几分钟?
她都惊了,摸到腿边那根东西,磕绊了一下:“你、你这就又硬了。”
他这回还会开玩笑了,脸红扑扑的:“我年轻。”
她扑哧一声:“年轻,那体力好吗?”
他大着胆子抬起她的腿,试探着顶进泥泞的穴口,被夹得闷闷哼了一声:“姐姐试试。”
招惹年轻人的代价还是比较惨烈的,奈何夫人色令智昏,把这事儿给忘了。
活儿只能说差强人意,但精力是真的没话说,一晚上她不知道被他干醒多少次,最后一次他还没射她手机闹钟都响了。
“电话吗?”他停下来,还好奇地问了一句,“竟然现在才想起来找姐姐。”
“……这地方没信号,我把手机拿下来了,他们能确定我是安全的,就不会找我,”她停下来喘口气,声音哑得不像话,“七点的闹钟,外面已经天亮了,我们能歇会儿了吗?”
他一下子笑得特别开心,低头亲亲她:“姐姐等一等,马上就好。”
马上——
就算每次只有十五分钟也抵不过你他妈半小时就要来一次啊!
她有点想哭,已经后悔了,但话还没出口就被他顶得碎成一片。小家伙估计平时锻炼得挺不错,动起来力道和速度都挺猛,她很快就被他撞得直哭,捏着床单抖着屁股喷了他一腿。
他这还不满意,把她掀过来从后面顶进去,他发现后入的时候姐姐反应会尤其强烈,特别是当他有意用顶端的疤去磨她的时候。
果然,没动几下她又泄了,埋在枕头里哭得不像样子。
汁水淋漓的穴肉绞得他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按住她的腰用力操了一阵子,不多时感觉到她肌肉再次绷紧,一声尖叫,穴肉又颤抖着喷水了。他没忍住,最后顶了几下,满满地射在里面,将一声喟叹咬在她肩头。
好紧。
挨过那阵快慰,他将她翻过来抱着,掌根往她腿心揉了两下,揉得她哆嗦着直蹬腿:“席玉、呜……不要……”
不能揉吗?
姐姐好敏感……好喜欢。
他用嘴喂她喝了半瓶子水,看她再次沉沉睡去。身体的躁动已经平息了,但脑子仍然兴奋得不像话,他从上到下一点点地嘬吻她的身体,有意地留下一个个淡淡的红痕。
好漂亮。
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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