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在彻底落下那一秒很难捕捉,有时迅急得像是一哆嗦。
浑光球体埋入天地缝隙,一哆嗦,眼前就暗了下来。
像是天幕的一次高潮痉挛。
以此作为参照,杜蘅能体会到圆硕滚烫的龟头埋入缝隙那刹那,眼前阵阵发暗的快感,也许和落日同宗同源。
背后的陈顺在缓缓撑开,进入她。
往深处进。
胸膛贴合她的背脊。
肉体撒欢,最能代表男人和女人的地方紧密结合起来,水声绵密,朴实纯粹的欲望和汗气一起自由在帐篷里释放,抽插速度逐渐加快。男人的呼吸沉闷而强烈。
小窗缝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
风一段段地跑。
天一擦黑,立刻跑出狼的架势。
帐篷顶上的插旗招展到极致,草海沙沙,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衬托出这片草场有多辽阔。天大地大,多得是万物生长,不受约束的情欲。
一春的淫雨足够充足,草才能长成奔放的绿。
“……小蘅,看着我。”
胸前是一段隆胀强悍的男性线条,从背后抄过来,大手绰绰有余张拢她的双乳,拇指和无名指指腹恰好压抵乳珠,他的粗砺和力度都能引爆一层别样的舒适。
手背青筋凸起,山脉似的起伏,充满雄性荷尔蒙。
滚烫的吻打个弯,到耳边。
杜蘅微微心颤。
“别忍,没人。”
另一只手带着她,转过脸。
他的吐息很热,暗哑撩人。杜蘅伸出舌尖,在他凑近要亲吻前一刻,快他一步,一寸一寸舔舐男人刚毅的唇缝,细致地舔,迟迟不往里进。
陈顺等急了,想吞她的舌头,一再贴紧。
粗长硬生生地埋进女体最柔嫩敏感的地方,深深插抵在里头。每一次野蛮的抽跳她都感受得到,肉棒被迫暂停,迫不及待要驰骋的念头也是活生生的。
舌尖进入,立刻被他含住。
轻轻地吮,重重地吸。
身下随之开始挺动起来,不断有汁水抽插出来,沿着交合处往下淌,在腿根流成一道道艳情的小溪。她的呻吟,被陈顺吃进嘴里。
吃下的呻吟越是多,挺腰速度越是快。
仿佛咽的是燃料。
够他为她持续燃烧一整夜。
帐篷里全是他粗野到底的气味,健康,浓郁,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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