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手触上肉棒是这种感觉,心脏在剧烈起伏,她的小手就像是带有温度的丝绸把他的肉棒半覆着,让他的肉体燃烧,并因丝绸乃是苏羽棠的小手,让他的内心满足。
苏羽棠此时混沌到分不清天地为何物,只感觉发软的身体已被承载着,手却被什么压制着,应是在梦中。
手中像是被谁强制握着一根又大又粗又长烫人的铁棍,还会跳动。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睡觉。
“哼~我操”江睿的俊颜上一秒还是欲望宣泄中的舒爽感,下一秒就是翻滚的痛处由他命门传出,面庞瞬间扭曲,痛苦的呻叫出声。
起因是他紧握着她的手撸动着肉棒,还没好好享受几下,她的身体向他相反方向歪倒,他的肉棒就着她身体的重量往前被拉扯。爽感秒被切换成痛感。
他迅速抓住她的手臂,松开包握着她的手,她的小手也下意识松开她的肉棒,解救了肉棒,也护住了她,没倒在地砖上。
这一晚简直比他梦里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叹气,此刻想和这个差点断了她命脉的女人永远说拜拜。
他单手将她掐腰抱起,像抱着一个麻袋,随意地将她往床上一丢。
转身进入浴室,步伐极快。床足够软,被丢的苏羽棠只是嘤咛了一声就睡过去了。
打开花洒,温水从头顶落下,湿掉的短发顺直而下轻微遮住了他黑沉双眸,半仰起头,伸手将湿发向后捋动,露出棱角分明完美的面容,修长脖颈上凸出的喉结,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臂肌,性张力十足。
身上带愠怒,他单臂抵在墙上,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手掌紧握,另一只手机械式撸动着肉棒,他现在没多少欲望,只想发泄。
有的男人像天生带着控制权,注意力集中,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快速撸动几百下,伴随一声闷哼,他总算射出了,俊脸浮现轻松感。
又多又浓,腥膻味极大,渐渐稀释在流水中,味道慢慢消散。
他很少自撸,他有一大堆可以消耗性欲的事情可以做。要不是今晚被她持续撩动,看来把她带近他的房间不是一件对的决定。
他是有想和她发生点什么,但真到那刻,理智又控制着他,不能如此兽性,更因苏羽棠的性子,一夜情不一定能改变她,说不定以后只能在商战上见面了。他要的也不是一夜关系。
如果苏羽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也许他早就得手了,可她要是个普通的女人他也不见得会喜欢。(可能男人的喜欢会带着利益)
洗漱完,换上真丝睡衣,看着床上的苏羽棠穿着她的礼服窝在他的被子里,皱皱巴巴的,现在没心情管她,明天要把床品全部都丢了。
拿起一只枕头转向走到房间的沙发躺了下来,他的沙发和床一样舒适。
夏日八点的阳光已经是明亮又刺眼,人工响起dancing with my phone 音乐前奏,窗帘随即慢慢打开,光线透进来,
I'm just laying on the floor again
Can't be……
“小乐,闭嘴!”声音带着刚醒的暗哑。
江睿从沙发上坐起来,意识还在回归中,随即浴室推拉门被打开,苏羽棠穿着他的真丝睡衣走了出来。
“你醒了,”声音将他的注意力拉扯,偏头看向她,她穿着自己睡衣的上衣就像是条裙子宽松罩在她身上,头上包着毛巾。
“你洗发水的味道不好闻!”他并未回答,他还在回想她是怎么在自己的房间。
“你怎么把我放你房间了?我不是有房间吗?”她边擦头发边问他。
苏羽棠的生物钟生效,坐起看着身处在江睿的房间,怎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自己的衣服也算完整,就是内裤不算太贴身,她检查了身体没有异常感,床上也没别人。
仔细看江睿睡在三米外的沙发上,双手抱握在胸前,嘴唇紧抿,身体紧绷,他怎么连睡觉都不放松啊。
她起床走进浴室,这江睿的浴室快赶上她一个房间了,以前只是进过他房间,没想到他的浴室也是别有洞天,大少爷就是比她会享受。
“昨天你死死抱着我不松手,我能怎么办?”江睿硬着脸解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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