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医院里,飘荡着惊悚。
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坐这个文静少女,女孩眼眶红润,似乎是刚哭过,但嘴角却是向上扬的。
夏斯栩坐在走廊长椅上,表情呆滞,似乎在回忆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一切,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笑。
笑容很暖。
自从夏斯栩母亲病之后,她好像就没有这样笑过了。
但她并不知道这个笑的含义。
这个暗含着悸动的笑,注定了她今后会对郁烬柯念念不忘。
郁烬柯将自己送到超市之后,她马不停蹄地赶来医院。
只要踏进医院,她的心就有了归属感,只要母亲还躺在床上,她就不是一个人。哪怕母亲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听不到她的诉苦,也感受不到她的喜悦。
夏斯栩打开手机,发现手机相册里莫名多了一张照片。
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男人的照片,腹肌线条异常优越,就凭只有一张腹肌照,没有露出真面目,夏斯栩认出了那是郁烬柯。
因为他的锁骨上有一颗痣,很性感。
手机为什么会正好让他捡到。
相册为什么会多了一张他的照片。
他是不是也注意到她了?
夏斯栩带着这些疑问,苦想了一晚上。
清晨薄雾泛着朦胧,天微微亮,夏斯栩被一连串急促的喇叭声唤醒。
五点四十。
夏斯栩自从母亲病后,一直住在阁楼。
夏斯栩内心很排斥那个空荡荡的家,曾经温馨的叁口之家,如今就成了她一个人,她接受不了。
阁楼冬冷夏热,小而矮,一不小心还会碰到头顶,
夏斯栩走到阁楼窗边,打开窗户,看到郁烬柯坐在一辆敞篷跑车内,墨镜反带挂在后脑上,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搭在车门边。
身上穿着白色背心,手上还带着好几串手链。
全身上下都写满我很有钱的架势,在夏斯栩看来颇有些炫富的感觉。
夏斯栩冲着他喊了一声:“喂,别按了。”
郁烬柯抬眸,望着夏斯栩那张明媚的脸,又故意的按了两下。
夏斯栩无奈关上窗户,果然还是小孩子脾性。
夏斯栩刚出走进车的旁边,问出昨晚的那些疑问,:“郁烬柯,我手机是不是你故意拿的”
“是”
“那个腹肌照是不是也是你拍的。”
“是,你看了?感觉如何。”
感觉?
像个找嫖客的鸭子。
当然夏斯栩没说出口,还是敷衍的说了句:“就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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