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沿着她的足心追溯到源头,他轻轻勾起固定过膝袜的皮扣。他松开指头,皮带清脆的弹回到她细腻的腿心。
他拉过菲欧娜的手,伸向层层裙摆虚掩的花园中。像是引荐,他带着她的手指按进湿润的花心。
不是赦免。
“告诉我,我们不再你身边的时候,你怎样安慰自己?”
纠缠的手指在温热的体内搅动。
是判决。
“这样吗?”
弗雷德在她柔软间低笑,“你该在告解室里忏悔。”他的指腹玩弄起积雪中的樱桃,“乔——治——娅——修女。”他每说出一个字,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一分。
没站稳脚跟的雪花落在车顶,很快就被抖落。
弗雷德环住她,将她从乔治怀里裹了过来,双手箍住她的腰肢,俯身填满她的空隙。他的掌心覆在她小腹上,轻轻压下,“在这里。”他退了出去,又狠狠挺进来。
“你真该去斯莱特林,诡计多端,口蜜腹剑,撒谎成性。”
“或者直接去阿兹卡班,至少我们知道能去哪里找你。”
乔治的呼吸在她头顶,她含住乔治的巨物,无法反驳。
每一寸,每一道折痕,弗雷德都如此熟悉。他脑海里的记忆像是在这样的时刻出现了偏差,他觉得他们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彼此。
她像所有优等生一样按部就班的毕业,躲开婚姻濒临破裂的父母的资助,在偏远的地方做着一份薪资微薄前景堪忧的实习工作;而作为麻烦制造者的他们逃出校园,一腔热血在对角巷准备大展宏图,却赔得血本无归。
他们每周见次面,小旅店亮着俗套粉色霓虹灯的情侣套房知道他们有多思念对方。
跟所有被未来蒙在鼓里的青涩情侣一样,他们的生活匮乏得只剩彼此。最后嗑药过量一起死在垃圾回收站的破车里。
一时间弗雷德不知道现实或臆想哪个更残酷。他在她体内肆意冲撞,脸埋在她背脊里低吟,她背后的伤疤吻上他脸颊。
像是虫洞间的穿梭,他的唇从一个疤痕跳跃到另一个上。
“像鱼鳞。”他的声音温柔得像夏天风和日丽的海洋,“你好像搁浅的人鱼。”
“那带我回到海里去。”她真诚的祈祷。
她又在下坠,坠入温暖的凝脂样的海水里,阳光从海面倾倒下来,一束束光线像是迎春花的枝条,黄色的花朵开在她流光溢彩的鱼尾上。
“别停。”乔治把她散在脸旁的头发绕到耳后,手指顺着耳廓轻轻拨动她垂珠,蓝色的泪滴在黑暗里悄无声息的颤动。
咸腥的体液灌满她的口腔,乔治抬起她的下巴,吞咽的波浪掠过他的掌心,拇指擦过她嘴角溢出的粘稠,将它送回到灵巧的舌头上。
洁白的花嫁乱做一团被丢在地上,良夜长得不需要探究尽头。
她在他们的怀抱里重生,如同刚来到世上的婴儿一样身无常物。乔治的手背从她双腿中的缝隙缓缓向上寻觅,附着上来的体液在她心口彻底干涸,他还没有完成他的旅行,锁骨,脖颈,他再微微用力勾住她的下巴,贴上菲欧娜的唇瓣,他其实不用多费力气。
弗雷德的手掌沿着她的后腰抚下来,他的手指轻盈地滑进她的甬道里,呼吸和亲吻在她耳畔循环重复,一丝挑衅同耳钉的窸窣声一起轻轻地被她的听觉捕捉,他的手指在郁蒸的隐秘里来回抽插,语气里满是天真,“别夹怎么紧,抽不出来。”
体内的全部潮湿好像都被他的一句话推了出来,菲欧娜甚至觉得她紧紧依靠着的乔治的胸膛渐渐从烧灼变得柔缓了许多。
乔治松开她,“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烫啊?”他最后一个词差点比嗤笑快一步吐出,握住她的双臂手开始混乱地抖动。
“你……”弗雷德的手指在她体内灵活的按压着通向天国的门铃,乔治松开她的手臂,任她柔软的在他身前依靠着,指尖饶有兴味的照料着她裸露的花核。她轻哼一声,快慰与羞愤同时没顶而过。她将头坠在乔治肩头,呓语般在他肌肤上嘤咛,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弗雷德。
她感觉得到有灼热的形状在她背后静待时机,她伸手握住弗雷德的巨物,劝说它往她身体里行进,她像是一个失败的使臣无功而返。
肢体上的逢迎都没有用。
乔治的肩膀缠绵着她呼出的雾气,她脸颊紧靠的支点越来越疏离。积蓄在体内的汹涌在等一个爆发的零界点。
“fuck me。”她觉得粘在脸上的水气像是车外融化的雪一样冰凉。
“You didn't say magic words。”乔治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像是来自天堂的接引之音。
“please。”
“good girl。”他们说。
在他们同时进入她的时候,有一头吞食积雪的机械怪兽在很远的地方发出巨大的咀嚼声。正好掩盖住车里交相辉映的喘息。
她的身体一览无余,可左手上的手套却没有脱下来。乔治想起把戏坊橱窗玻璃上被他一抹而净的手掌印。他牵起她的左手,与她十指相扣,她没有拒绝,至少在爱意浓烈之时不会拒绝。
高速公路的尽头放弃青白色的微光,趁睡意还没将他拖进得偿所愿的梦里,乔治回答起菲欧娜的问题。
他躺在菲欧娜怀里,长长的呼吸,直到她身上的香味跟记忆里熟悉的味道重迭在一起。
“我们到了分转厅,然后走过废弃镇、需要镇、尘封荒原,差点在思念城迷路,后来在挚爱岛,终于找到了叫菲菲的小猪。”他说完食指轻点在菲欧娜的鼻尖,像是为终章写上完美的结尾。
“是威士忌。”弗雷德把他的外套罩在菲欧娜身上,体贴的把她环在臂弯里,闭着眼睛感受指头在她肩膀上打转偷来的温度,“掺了魔法的威士忌。”
“你们能找到我,别人也可以。”她仰头靠在椅背上,抬手揉搓着脸颊,以这样的方式能换回一些清醒。
菲欧娜平静的讲完事情的经过,忧心忡忡的细数之后的计划,坦诚无比。
他们终于心满意足的登上菲欧娜的贼船,在暗无天日的巨浪里一同浮沉。
刺眼的白光把乔治从睡梦里唤醒,铲雪车的轰鸣像从他脑子内部一下下凿在耳膜上。他餮足的枕在菲欧娜腿上,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她小腹里。一双手顺着的脖颈向下,一把捏在他胸口。
就在一瞬间他和车上的另一个人同时从座位上弹起来,各自拍打着身上的衣物,满脸嫌弃的看着对方。菲欧娜迭好的衣裙被一枚精巧的十字架端端正正的压在副驾驶的椅子上,她又不见了踪影。
保温咒还没有失效,车窗外的景物依旧朦朦胧胧。弗雷德在合十的手掌中吐出一口怨气,乔治一拳敲在无辜的车窗上。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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