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彪不紧不慢地打开他的保温杯,倒了一杯热茶惬意地喝,嘿嘿一笑道,“我们二班有自己的节奏。”
这就是年级数学组长的任性?
听到这句解释,气的江飘将试卷粗暴地一把塞进书包里,但被薛吟冷不丁提醒一句,“你这么用力别把试卷压坏了。”
江飘冷哼一声,老老实实从书包里把试卷拿出来,规整地夹在数学练习册里重新放回书包里,“我感觉这试卷的材质很一般,还有股味,怪怪的。”
“你别闻就行。”薛吟把试卷拿起来准备放进文件夹里,劝说道。
江飘:“我不闻,你把试卷拿起来,凑近点看看最后一道题是什么。”
薛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回家后,江飘一脸生无可恋地趴在书桌上咬笔头,摊开在试卷旁边的草稿纸被她写满了演算过程,密密麻麻的。她没找周烬,想着试卷不一样,问周烬,他也没有现成的答案,还得腾出他自己做题的时间来给她解答问题。
她叹了口气,脸贴着试卷,鼻翼翕动,忽然一股怪怪的油墨味钻入她的鼻孔,她顿时张大眼睛,捏着笔,出墨的笔尖在试卷上重重划了几痕,画了一个简笔画小人,捏着拳头,露出凶狠的表情。
气死我了!讨厌数学!
江飘一晚上都在自己跟数学作斗争,倔强地给自己立下目标,再加上最近期末,她妈把她的手机给没收了,写着写着困了,往床上一躺两眼一闭,彻底把不会做就去问周烬的事抛到脑后了。
白天她上学风风火火往楼下跑,碰到站楼下还没走的周烬,愣了下,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起早了,一边抬起手腕看表。
不是,这不也快七点了吗?
难道今天有其他活动?
还是说,周烬也,赖床了?
“你今天怎么去这么晚?”她之前跟周烬一块上过一段时间的学,但是后面她觉得自己太磨磨蹭蹭了,又做不到早起,每次都得让周烬等她,两三次后,她愧疚情绪不断膨胀壮大淹没想跟周烬一块上学的念头,索性就让周烬以后先走,别等她。
“你不会是在…等我吧?”周烬赖床这个猜想在她这里实在没有信服度,于是胡思乱想间,她只能得出另外一个理由。
那就是周烬特地在等她。
不过等她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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