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柜子。他心里自责一下,很快揽过她的腰。
他压着她,身体贴合得很紧,“你刚刚说什么?”
他低头,越来越近。
唇瓣几乎再次贴上了祝南星的唇。
和她分开的后来那几年,他唯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么多可以吻她的机会,他都错过了。
如今忽然得手,他甚至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
祝南星被祁贺盯的双腿有些发软,他眼底潮湿,连睫毛好像都染上了一层湿气。
祝南星仰头,清晰地从他眼里看到了自己。
沉默良久,她才主动踮脚咬住祁贺的薄唇,舌尖轻轻勾勒一圈,松开,站稳。
“对不起。”
她说得认真,眼眶渐渐开始泛红。
祁贺没动,他弯着腰,像一座臣服的大山,“不是这句。”
四个字,有些委屈,又有些执拗。祝南星听的喉咙发紧,忽然想哭。
她摸了摸祁贺的脸,再次说:“对不——”
男人压上来,所有的话被吞干净。
祁贺近乎暴戾地撕咬她的唇,“不是这句,不是这句。”
直到祝南星脸上粘上了液体,她一怔,隐隐猜到了什么。
心忽然拧成了一团,她抱住祁贺,主动亲他,回吻他,用他喜欢的方式去安抚他。
去道歉。
两个人在玄关纠缠了很久,祁贺才借着酒精的冲动,一把抱起祝南星。
她高跟鞋甩掉了,下意识双腿缠上祁贺的腰。
祝南星抱着祁贺的头,去亲吻他的眼角,含去他的眼泪。
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来到卧室,祁贺把祝南星放在床上,一把扯开早已经没什么遮盖力的衬衫。
他赤着上身,腹肌比以前更加惹目,腰线流畅,看的人心悸动。
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松松垮垮坠在腰间,看的祝南星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看着祁贺一点点跪在床上,缓缓压’在她的身上。
他双臂有力,撑在她的两侧。
肌肉线条清晰流畅,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祝南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无声无息用目光与他纠缠。
她身上还穿着伴娘礼服,这么躺下去,头发绽开,是最天然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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