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听她说什么同事被人拿枪指着脑袋,周舒彤每次都心惊胆战,生怕这种事情轮到祝南星身上。
“彤彤……”祝南星哭笑不得。
怎么好好的又开始了。
周舒彤知道祝南星倔着呢,每次都是恨铁不成钢,“你说说你!短胳膊短腿的!瞎逞强!”
祝南星乖乖地点头,一副极其听话的样子。
哼。
态度是好。
有什么用?
周舒彤操着老母亲的心,“我真是不明白了,记者这工作,吃力不讨好,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热衷。”
“总要有人做啊。”祝南星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和周舒彤聊这个话题,“这个世界上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一步错步步错,倘若有人来劝阻一下,也许就不会有那么悲剧发生了。而且,大多数民众,都需要知道真相。”
记者,除了调和,更多的是看到真相,并把真相告诉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了解“后果”,在做任何决定的时候三思。
这些年,她大大小小劝阻了很多要离婚的家庭,也多多少少传播了婚姻破裂对孩子造成的影响。
离婚,对大人又能造成多大的影响?
他们都是真的过不下去了,真的守不住这个家了,所以离婚的时候大多都是心甘情愿。
可离婚,苦的都是孩子。
祝南星这话说得太笼统,周舒彤压根没听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
“……”祝南星叹了口气,“其实最开始,我只是想多拯救一下快要离婚的家庭,我总觉得也许只是一件小事,也许是误会了,后来才发现大多数人离婚都是已经忍到了极致,所以我转而开始资助那些被家庭抛弃的孩子,还有很多孤儿。”
周舒彤震惊了,这么大事她居然一直没发现。
“你一直在资助?”
祝南星点头。
“不对啊,他们爸妈就算离婚了也会有爸或者妈吧?需要你资助什么 ?”周舒彤疑惑。
“很多啊。”祝南星低头一笑,如数珍宝,“有些家长为了生活可能没办法照顾孩子,节假日也没办法陪他们出去玩,所以我们就设立了一个基金会,在各国各省成立相关机构,免费为他们提供各种需要。”
“各种需要 ?”
“我了解到的就是一些心理咨询师,组团短途旅游,还有一些亲子组织。”祝南星说,“现在好像发展得更好了。”
周舒彤真得惊了,她瞠目了叙旧,才问:“你……这么做是因为祁贺吗 ?”
祝南星笑了笑,承认得很坦然,“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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