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常衡有些后悔:“我也没有下很重的手……”
“你是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是不是?”孟梨听着木头板子滋滋啦啦的声响,感觉随时都会塌,咬着牙根骂,“你好歹也是离国的王爷,居然在这种破烂不堪的地方,做这种事!皇室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你这个不肖子孙!!”
“你好歹也是离国的王妃,居然在这种破烂不堪的地方过夜,皇室的颜面,又何尝没有被你丢光,你这个……坏东西!”常衡贴着他的耳畔吹气,“你跑了六天六夜……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我回头也给你准备一份大惊喜。”
“别是惊吓才好。”
“是惊喜还是惊吓,那还不是看你配不配合么?”常衡用手指堵住他的嘴,肆意玩弄他的舌头,又笑,“阿梨,下次再努力一点,跑个十天半个月,好好让我着急上火。我越是着急上火,抓到你后,就越是尽兴。”
“你无耻!”孟梨泪光闪闪,面色早已经无比通红,“还说什么再也不打我了,你,你刚刚又打了!!”
“那不是打,不过是调|情的手段。”顿了顿,常衡道,“书上是这么写的。”
“你还看那种书啦?”
“嗯,我不知道怎么哄你开心,就去研究了好多书,书中自有黄金屋,古话诚不欺我。”常衡感慨,“受益匪浅,回头我给你传授一些心得。”
“呸!”
“好可爱……”常衡夸他,“真是太可爱了,阿梨,你连瞳孔涣散的样子,都那么可爱。越来越喜欢你了。”
“别说了!恶心!”
“书上说,要多说甜言蜜语,还说,这是闺房之乐。”
“别说了……”孟梨求饶了,“我真的快吐了。”
常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抱歉道:“我没想到,你现在的身体,胃的位置比较靠下……那换个姿势吧。”
“……”
因为常衡的毫不节制,孟梨在太后的寿宴上,差点出丑,简直是坐立难安,还不得不强撑着,摆出一副笑脸,生怕被人瞧出了端倪。
事后,孟梨为了躲避常衡,借口要留在宫里小住几日,让常衡先回王府。
常衡竟然也同意了,只不过白天还会来宫里,孟梨生怕被他逮着要,一直往太后宫里跑。
一直到第四天下午,到底还是被常衡逮回了王府。
孟梨试图跳马车,常衡警告他,容易摔断胳膊腿,就算摔不断骨头,那也容易破相,到时候疼的是他自己。这么一说,孟梨觉得有点道理。
马车才一停,常衡就掐着孟梨的腰,不顾他的挣扎,轻而易举将人夹在腰间,架回了王府。还用丝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要给他一个惊喜。
待耳边的声音逐渐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时,常衡才解开了丝带。
入目就是一间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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