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摆手,他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临出门还不忘回头找补一句:“我是真急!”
急那当然是假急,一出练习室,林与川就直奔公司楼下的甜品店,点了一杯喝的,还吃了块小蛋糕。
中午食堂的饭菜比昨晚的减脂餐丰盛不少,可毕竟是专门给艺人提供的食物,口味太轻,只能顶饱,不能解馋。
优哉游哉地吃完之后,林与川想了想,又额外打包了一份。
他离开这么长时间,贺凌都不用去厕所找他,就肯定知道他在说谎了。
怎么说也是他半个老师,而且虽然训练的时候严了点,可平时对他也不赖。
就算真因为这件事生了气,那他大不了低头服个软挨顿骂,不还嘴就是了。
林与川边往回走,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结果一回到练习室,他整个人都傻了眼。
练习室里空荡荡的,连音乐声都没有。
贺凌人呢?
难道是因为他说谎生了气,不想再教他了?
林与川连忙拿出手机,想给贺凌打电话。
结果突然念头一转,他忍不住又想:要是贺凌真的不教他了,那他岂不是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就算霖哥给他换个什么兼职助教,也肯定不敢像贺凌这么凶残。
这样想着,林与川就慢慢把手机又放下了。
就是白瞎了他的一番诚意,这小蛋糕要送给谁?
其实他也不是不能吃两份,只是他不想被扣形体分。
想到形体分,林与川又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
……换个兼职助教,当时会主动提醒他形体分的事吗?
应该不会吧,毕竟他们还是竞争对手,人家为什么要做这种利人却损己的事情?
就算会提醒他,那会跟他一起坐在监控下面吃薯条吗?
应该也不会吧,那不是上赶着当他的共犯么。
就算跟他一起在监控底下吃过薯条,又会边嫌他矫情,边帮他挑没有葱花没有香菜也没有姜末的菜吗?
林与川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边急匆匆地往外走,边给贺凌发语音:“你人呢?掉厕所里了?”
结果没走多远,刚拐了两个弯,他就听见了一道似乎有点耳熟的声音:“贺凌啊……这人可不简单。”
贺凌?林与川下意识顿住了脚步。
另一人明显被他挑起了兴趣,追问道:“这怎么说?”
“江钰一场演唱会有多少伴舞,怎么偏偏只有他露了脸?在明星演唱会上露过脸的伴舞那么多,怎么偏偏只有他一下就上了热搜?刚在网上刷完存在感就立马签了皓星,这不是明显有人给他铺路么。”
这人说得信誓旦旦,另一人也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他一直跟那个林与川混在一起,他们两个都是内定好了的吧!”
“你看每天一下课,这俩人就立刻没影,不知道去哪潇洒了。咱们苦哈哈地每天埋头训练,最后也只能给太子们当伴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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