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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禾是被冬日的寒气给冻醒的。闹腾了一夜,她本该睡至日上三竿,却仍在凌晨醒了。
她动了一下腿,又酸又麻。手探入腿间,稍微按了一下,便倒抽一口冷气。她昨夜确实失了节制,哪怕是在浴池,又让瞿揽玉弄了半个多时辰,后来还将兰燮扯入浴池,搞得这对主仆都是人仰马翻的。她大概是要来月事了,所以才会这般重欲……
“来人。”候在外头的丫鬟照例进来添炭,赵嘉禾又道,“喊萧见衍过来。”
炭火生起后,驱走了屋内的寒凉,她又困倦地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少年的低喘,腿间钻入一个微凉之物。赵嘉禾喟叹一声,微抬起臀,让萧见衍入得更深。
衾被掀起,钻入一个滚烫身躯。少年熨帖着她的身子,暖得她眉目舒展。
她睁开眼,见柳卿将脸埋入她的雪乳间,银牙叼着一颗饱满樱红的乳珠,深吮不止。粗长阳物蹭过她的膝盖,既像是乞求,又像是勾引。
萧见衍贴着她的后背,少年的胸膛虽然不如柳卿的灼热,但也足够温暖。她那紧绷的身子便慵懒了起来。
她的目光忽然落到床尾一个跪坐的少年,不禁皱起眉:“你怎么在此处?”
萧见衍在她耳边轻语:“是他主子送过来,让我管教。”萧见衍是讨厌徐秉行,但他如今的亲随是从徐秉行手中要来的,因而欠徐秉行一个人情。既然徐秉行开这口,他巴不得赶紧把人情还了。
“哦,那就好生学吧。”赵嘉禾转首,与萧见衍口舌相缠。腿间又泌了不少淫水,冲走了穴内凉意。
萧见衍抽出阳物,湿漉漉地往下淌水。
周墨白连忙起身,双手奉上紫云膏。萧见衍接过,又厚抹了整个阳具,然后插入肉穴。
赵嘉禾身子一颤,手缓慢地在柳卿的背上摩挲。
“一个瞿揽玉,竟把殿下弄成这样!”萧见衍嗔怪道。他上回暗恼徐秉行,这回怒气又转到瞿揽玉身上。
“不是一个瞿揽玉,而是一个瞿揽玉和一个兰燮。”赵嘉禾纠正道。
“他们又不爱惜殿下的身子,还不如唤我和柳卿来。”萧见衍往里深插了一下,那巨硕的龟头撞开宫口,弄得赵嘉禾皱起眉头。
“他们至少没有这么大的龟头,弄起来这般不舒服。”赵嘉禾不满道。
萧见衍向来脾气急躁,见赵嘉禾这般激他,便重插几下。倒也不尽数入,只是每次觉得到宫口就撤了,这下将赵嘉禾弄得睡意全无。
“你也不赖。”赵嘉禾改口夸道。
“我当然不赖。”萧见衍厚脸皮地道。他的手抚至赵嘉禾的小腹,微微揉了几下,赵嘉禾这才觉得有些酸涩。
“我这是要来月事了吗?”赵嘉禾问。
“嗯。今夜便要来了。”
“难怪……”赵嘉禾低喃。每一回来月事之前,她都会欲求不满。
“这会入冬了,殿下又不喜下人入室更换炭火,不如让我来当殿下的炉火?”
赵嘉禾摇首:“我向来不喜与人同眠。”她与公子们嬉闹得再晚,还是会让公子回自己院中,绝不留寝。
“只是殿下也得爱惜自己的身子,山上寒雾重,殿下长此以往,会湿气入体,伤及身子。”萧见衍劝道。
赵嘉禾瞪了他一眼:“本宫说了,不与人同眠。”
周墨白一惊。这是殿下的肺腑之言吗?殿下为何疑心这么重?
萧见衍叹了口气:“殿下,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愿殿下保重身子。”
“本宫心里有数。”赵嘉禾说完便闭上双目,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萧见衍看出赵嘉禾此时没什么兴致,便也撤了出来。用绢布擦了擦殿下的腿间和自己的阳具,披衣而起。
柳卿见自己的主子起身,即便再留恋,也只能跟着。周墨白不明所以,但也只得随着两人向公主行礼。
“他留下。”赵嘉禾从衾被中伸出光裸素白的手,指向周墨白。
萧见衍不悦地看向周墨白,未多作言语,便与柳卿告退。
赵嘉禾随后闭上双目,周墨白一下子手无足措。殿下什么意思?试探他吗?
他适才出神了,似乎也没学到什么……
他心惊胆战地怕上床,细细想来刚发生之事,只记得萧公子让殿下保重身子。他不是大夫,替殿下调理不了身子,他想了片刻,也只能为殿下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他的手伸入衾被下,握起微凉的纤足。
赵嘉禾微讶,而足被周墨白握得愈紧。他将玉足抱入怀中,带着薄茧的长指轻按足底穴位,最后用炙热粗糙的掌心裹住整个足面。
赵嘉禾一动未动,脸蒙于衾被中。
周墨白便怀抱这双玉足,背倚墙面,闭目养神。
赵嘉禾等了半晌,未见动静,却看到这少年几乎是睡着了,不禁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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