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容倏地散了,装出忧心忡忡顺着坡滚道:“先生,是有难处吗?虽然你我相处时日不多,但我明白您为人心善,也是真心为我好。景元心里很是感激,若有我能帮忙的,一定不会推辞。”
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以为种田救他于危难之中,而不是替他找个工作。
种田心里冷哼一声,真想把那造假的就差写着骗你玩的背景资料怼他脸上,问问他这是得多瞧不起他。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种田看出这造假的背景时也是松了口气,这代表着景元背后的势力不是全组织上下凑不出一个脑子的弱小组织,就是对政府示好的中立组织,不管哪种都不是杀人如麻,不好控制的家伙。
种田听着景元的话,也没装模作样的推辞一番,当下从公文包中拿出一页资料:“那我就先谢谢你了。你的工作我帮你找好了,在政府,事不多,一次任务放假一周,带薪休假。看你第一天上岗,我让你熟悉一下自己的工作内容。”
景元拿起那页资料一目十行的看完,心想:怪不得黑脸,还真是欠了一个亿。
那上面简明扼要的说了一起绑架案件,绑匪要求一个亿,不然就撕票。
种田没给景元退宿的时间,当场站起,拉着景元就往门外走,景元一面对着咖啡店老板不好意思笑笑,一面假装“嘶嘶”地喊疼。顺着咖啡店的楼梯上去正对着一辆打开车门的车,司机兼职保镖的男人穿着得体修身的黑色西装,恭敬的冲种田一鞠躬。景元巧妙的向旁边一让,免得让自己也被鞠进去。
景元坐进车里,还揉着手腕,倒不是他娇气,只是仙舟人的身体基因在诞生的那一刻就停滞不变,这一用劲就能攥出红痕的体质,他是想改都改不了,就说这么多年风吹雨打,上阵杀敌也没见得景元黑一个度,依旧白的几乎没有血色。
景元见自己上了贼船,心知这是老狐狸在试探他的下意识反应,要是逃或是显得慌张,这辆车就不是送他们到出事地点,而是牢狱了。
“咱们这是去哪儿?去那孩子被绑架的现场吗?”景元问道。
种田瞥了眼景元:“我可没说是孩子。”那张纸上除了绑匪索要赎金的几句话,就再没别的了。
景元笑笑:“这简单,这几句话字里行间空隙极大,笔触一笔一顿,像是刚学习写字的孩子写出来的。大概是绑匪为了增加可信度,逼迫那孩子一个字一个字抄录出来的吧。”
种田点头:“不错,那孩子今年六岁半,因为贪玩前一段时间离家出走,这次失踪他家人以为他又自己跑出去了,一开始没在意,直到这封索要赎金的信送来,他们才匆忙报了警。”
景元慢悠悠点头,心中梳理:他虽然说这信是一个孩子写的,但字体线条没有抖动,没这个年纪的小孩该有的蚂蚁爬一样的字,想来不是家里悉心教导,就是本人智商奇高,天性努力。这绑匪也怪,能教出这么个孩子的家庭,想来不会穷到哪儿去,这赎金有些高了,但凡只要一两千万,那户人家都会为了孩子的安全,默不作声咬牙把这钱交了。现在这赎金的价格,刚好卡在一个富裕人家有些肉疼,又不会惊动强大异能者的程度。就好像有人故意在引导整件事的发生。
景元瞥了眼种田,是他下的套?不,一个政府组织不到必要的情况绝对不会拿普通民众的性命玩。看来那被绑架的小鬼不是什么可怜虫,倒像是引着猎物上钩的毒蛇。
他这么一想,心跳陡然慌了一下,一个让他头疼又不可思议的想法跳了出来。
他面上的表情没变,刚要开口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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