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君侑道的手腕想结束这场闹剧，却在两人的拉扯间不断摩擦敏感的神经，让局面更加不妙。
“我不在国内……”文雅辰佯嗔道，“一点都不关注我们团的动态。”
君侑道又伸进了一根手指，伴着文雅辰和友人的交谈节奏，她不断刺激着一路溃败的崔雪宁。
意识也开始恍惚，好像……抚慰她身体的人是文雅辰。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在耳边说着令人心跳不已的话的文雅辰。
“……我会和老板说这件事的，我也很期待……”
熟悉的声线像一阵温柔的涟漪冲刷她的心脏。崔雪宁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可悲的幻想中。是文雅辰在抚摸她的乳肉吗？是她温热的呼吸落在颈间吗？是她柔软的指尖正填满她的腔道吗？
君侑道抽出手，凑近她的耳朵，语调轻浮，“在通过我幻想谁呢？”
崔雪宁猛地睁开眼，“我……”
“嘘。会被她发现的……”三根手指同时刺入，“还是说那样更好一些？”
巨大的刺激让崔雪宁本能地挣扎，重重踢在隔间门板上。
撞击声在回荡在洗手间里。
崔雪宁咬紧牙，文雅辰通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君侑道的手指还停在原处。三个人的呼吸声在这一刻同时消失，只剩下洗手间外工作人员的脚步声。
崔雪宁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几乎要暴露一切，而更糟糕的是……
文雅辰下意识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隔间门缝下露出的那双鞋让她瞳孔微缩。
那是君侑道穿的那双。
“抱歉，突然有事。”草草挂断电话，她开门离去。
脚步声渐渐远去。
“哈……”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崔雪宁几乎尖叫出声。哪怕攥紧拳都无法克制，体内的浪潮让她不断发抖。
君侑道只是注视着她的脖颈。没有出言戏弄，但也没有温存。
等怀里的人渐渐安静，她抽出手，将手指上的液体涂抹在对方的脸上，“不用谢。”
“混蛋！”一拳打在隔板上，崔雪宁眼神冰冷，“你就那么想让我在她面前出丑。”
君侑道只是微笑，“放狠话前先看看自己的样子吧？”用肩膀撞开崔雪宁，她头也不回地走出隔间，“如果我是你，离开前会好好检查仪容仪表。被别人看出来演唱会期间溜出去做爱不太好吧？”
哪怕用凉水洗了三次脸，但内心的燥热还是令崔雪宁忍不住捶桌。
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
“文雅辰。”僵硬地转身，她露出一个更僵硬的笑容，“怎么了？”
“脸色不太好看，你怎么了？”
“没，没。”
“很热吗？”文雅辰关切地坐到旁边，“要去洗脸吗？”
“刚从洗手间回来……”
文雅辰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那个洗手间只有两个隔间，自己在右边那个，而左边那个是君侑道。说起来，自己一开始会那么肆无忌惮地和褚清通话是误以为只有自己一人，那么君侑道她……
“我没事！”崔雪宁几乎是跳了起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嘛，我再怎么也不会搞砸今天的。”
勉强完成了全部表演，崔雪宁靠在走廊的墙上喘气。连日的休息不足，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令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但接下来是文雅辰的生日会。她不能缺席，也不想缺席。深吸一口气，崔雪宁正要站直身体，却感觉一阵眩晕。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面前，文雅辰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累了吗？”
“还好。”
试探着将她揽入怀里，文雅辰声音很轻，“辛苦了。”
无声地点点头，崔雪宁抬头看她，“我们走吧？”
“……回去休息吧。”
“休息？”
“你难道想一头栽倒在我的蛋糕上？”文雅辰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回去休息吧。”
“但是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还可以陪我度过很多生日。”
这句话让崔雪宁眼眶发酸。她想说点什么，可疲惫和眩晕感却让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文雅辰的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游走，温柔又略带粗糙的触感几乎要让她落泪。
“别强撑了，”文雅辰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让我送你回去吧？”
崔雪宁摇摇头，却因为这个动作差点摔在地上。文雅辰立刻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拜托了，嗯？”
“抱歉。”
“就因为没办法参加？”文雅辰忍不住笑，“你为什么会这么可爱呢？”
“不……”
望着两人的背影，君侑道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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